毛病?”
苏眠很难相信那只猫早上还呼噜呼噜的窝在自己怀里撒娇,几个小时的功夫,怎么就死了呢?
“是今天萧小姐的仆人,帮她般行李的
时候,不小心踩到了它…就……”
“……”
苏眠抵住胸口,突然觉得喉咙梗住。一股强烈的恶心感在翻涌着想要从喉咙中喷涌而出。
捂住嘴巴连连干呕了两下,如妈赶忙去卫生间拿了个接吐的盆跑出来,轻顺着苏眠后背安抚。
“苏小姐,您…您不能太伤心的啊……这样对自己和肚子里的宝宝都不好的啊!”
人在极度悲伤而又无从发泄的时候,第一反应并不是哭,而是觉得非常恶心。再加上她本身就怀着孕,这种反应便比平时更加强烈。
苏眠难受的像刀绞一样。
眼角有泪挤出。
她觉得是自己害死了那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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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潇应该不喜欢猫。更不喜欢那只猫是自己养的。
在她眼里自己是什么人?
是跟她未婚夫上过床的女人啊!
她嘴上说不介意,但这世上真有女人能大度到对自己未婚夫外遇出轨的女人毫不在乎的?
她昨晚来自己房间,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和话语…那一点不是表现给自己看的?还有她昨天踹那只猫时的厌恶与不屑,苏眠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但她能说什么呢?
陆景南是这里的主人,萧潇是女主人,而自己,只是一
个替他们生下孩子的工具!她又能拿谁怎么样呢?
她保护不了自己,更保护不了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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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森集团。
会议室。
陆景南坐在正中的位子上。
刚合上电脑,阿凯便疾色匆匆的从外面跑进来,伏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陆景南墨刻般的剑眉立时就横了起来:“怎么不早说!”
话音未落。“唰”的一下就顶开椅子往外走。
阿凯埋下了头,快速帮他收拾好桌上的东西,抱着也跟了出去。
陆晴坐在他次座的位子上,冷眼瞧着,嘴角暗哼;“肚子里的种,早晚你也保不住!”
……
陆景南飞车赶到别墅时,已接近晚上九点。公司离这边太远,而且他下午一直都在开会,结束时其实也都快八点了。
佣人听见他的车回来,早已守在廊厅前候着。
“苏眠呢?”
“苏小姐在楼上。
陆景南把外套脱下来,随手丢给佣人,便忙不迭的跨着楼梯蹿上去。
如妈正巧从苏眠的房间里端着托盘出来。
“苏眠呢?她怎么样?”
陆景南问。
“苏小姐刚睡下。”
“吃东西了吗?”
“吃了。虽然今天吐了几回,但苏小姐吐完也都又吃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