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散去。他含住那一点殷红,微微用力,她的身子蓦的紧绷起来,肩膀到雪-臀处拱起一个夸张弧度。一股销魂快感涌入脑中,她张大玉口,不发出一点声音,张书晟一只手攀上高耸细细把玩,将将可以掌握住,白嫩-乳鸽在他掌中变幻成各种形状,良久,张书晟默默起身。
已是大汗淋漓的小丫鬟微微抬头,有些不解。他分开那修长双腿,轻轻放了上去,小丫鬟有些紧张,张书晟再次趴下,将肩膀放在她的嘴边,嗓音温柔。
“疼就咬着。”
“嗯。”
轻轻一挺,水到渠成。小玉死死咬住身上男子肩膀,双腿夹住他的腰肢,动人的眸子里水珠凝聚。
“疼。”
她轻轻呼唤。
“那我温柔些。”
他细细安抚。
腰间发力,一次次在温柔乡中徘徊,他尽力抑制药力,动作轻柔,她默默接受,小脸苍白。
时间的流逝,仿佛比平时慢了许多。
张书晟从床上坐起,药力消退不少,眉眼间还是有着淡淡燥意,他顺手就要摸烟,却一无所获。
恼火的摇了摇头,他此时烦躁不已,还是当了禽兽,虽说更多是受药物影响,但他此时还是无比内疚。
一双温暖的玉臂从身后轻轻的将他揽住,小玉绯红的脸蛋挨着他坚实的后背,小脸上满是春痕,眸子微合,嘴里呢喃
“奴婢打小就喜欢少爷,喜欢少爷一个人安静看书,喜欢少爷聆听奴婢讲些故事,喜欢少爷为我们这些下人出头,在奴婢心里,不管少爷变成什么样子,少爷依旧还是那个少爷。”
少女嘴角勾起一个幸福的笑容,流离十三载,从未如此满足。
张书晟叹息一声,小玉出生在一户普通人家,爹是个老实人,踏实能干,娘亲也算是小家碧玉,家里一儿一女日子也算美满,虽说并不富裕,维持生活总还是够的。那年冬天,她父亲带着哥哥挑着两担木柴准备去镇子上卖掉,买些棉絮做两件厚实衣裳。
老实了一辈子的汉子又哪里会想到千防万防人心难防,之前夫人和自己去过集市,被一伙流浪汉子瞧上了妇人姿色,还以为是镇上哪户人家才不敢有什么想法。后来几个流浪汉子摸清了门路,哪里是什么镇上人家,就只是个穷苦汉子带着夫人赶集而已。流浪汉子们对这么貌美妇人念念不忘许久,终于在那个冬日,找到了机会。
哥哥倒在血泊里,再也没有醒来,汉子拿着锄头在门口拼死抵抗,身上血水潺潺流淌,娘亲红了眼睛,让她一直往前跑,不要回头。笑着对她说:“玉儿,你跑快些,跑累了也不要停下来,爹娘跑得快,等会儿就带着睡着的哥哥跟上来了。”
小丫头将信将疑,一个人跑啊跑啊,累到不想跑了,想起来娘亲说的话,又爬起来哭着往前跑,本就破烂不堪的鞋子也坏了,脚底磨出血水,小姑娘就一个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娘亲最后也没有跟上来,小姑娘一瘸一拐,脸庞挂着泪水,然后遇到了那个当时还没那么老的老爷子。
老爷子问小姑娘怎么了,小姑娘呜呜咽咽的说出娘亲跟她说的话,老爷子摸了摸小姑娘的头,笑着说:“你在这里等着,伯伯去接你爹娘。”
后来老爷子回来了,衣服上有些泥渍,他拿着妇人的簪子对小姑娘说:“你爹爹和娘亲出远门了,临走前把这个交给了伯伯,让你跟伯伯先回家住着,等什么时候你长大了,他们也就回来了。”
从那以后,张府就多了个不爱说话的小丫头,沉默寡言,就只是老爷和她说话她脸上才有些笑容,小丫头别着根乌木簪子,一别就是十三年。
老爷子和当时已经喝了好几年药的长子交代过,对小丫头好些,不管是把她当成妹妹还是什么,少年边咳嗽边答应下来。自那天起,那个不爱说话小丫头身边多了个身子孱弱却话特别多的少年,那年,张书晟七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