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亮。
白鹤延看了一眼自己的义子,接着道:“不过街头巷尾,路边小道,你还是要继续搜索,一一记录下来,也许将来会有用得上时候。”
他转身拍了拍盛京墨的肩膀,道:“记住不论做任何事,都要多做准备,有备无患!”
“孩儿受教。以后做事会谨慎一些。”盛京墨拱手行礼,听聆受训。
白鹤延看着杨子,轻声道:“我们虽不能事事把握先机,可也要做好准备以策万全。”
“是。”盛京墨领命。
“对了,音音进宫了,你去将她接回来。”白鹤延拎着包袱,转身离去。
“是。”盛京墨看着白鹤延手中的包袱,眸底浮上一丝幸灾乐祸。
这世间能将义父惹得动用私刑,也是历楠翼的福气。
盛京墨回眸看了一眼冰窖,转身便命人安排马车往皇城方向赶去。
.........
“你是说他们正在明目张胆的搜索,未给百官答案。接下来甚至要继续搜索农舍?”历楠尘背负双手,抬眸看着天空,询问着身后的尹丽雯。
尹丽雯回道:“回禀殿下,确实如此。”
“他们胆子真大啊!竟敢将如此幸秘之事在毫无证据证明的情况下告知于父皇知晓。”历楠尘冷笑,眸底越发冷峻。
尹丽雯愤然,为历楠尘抱不平:“皇上如今怎能如此信任外人,却不相信自己的皇子。”
这个世道到底是怎么了?
亲生父子的情谊却敌不过外人了。
历楠尘沉吟,轻声道:“是啊,我也想要知道到底为何父皇会这般看重盛京墨与白卿音。”
尹丽雯从未听见历楠尘唤郡主原名,眸底浮上一丝疑惑,小声问道:“殿下您以往都是唤郡主闺名,为何今日会唤她全名?”
殿下对郡主不是一心爱慕吗?
历楠尘沉了一口气,缓缓倚在柱梁,轻声道:“我对音音,有羡慕、有嫉妒、有牵念。”
“她一个女子就因为自己有一个好母亲,刚出生便可以得到父皇肆无忌惮的宠爱,甚至将兵权作为她的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