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音,似是极为期待音音接下来到底做了做了什么样的安排。
白鹤延坐在嘉宁帝身侧,拨弄着眼前的烛台,看着跳跃的烛火,唇边挟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众人惊觉顿时意识到情况不对,想要开口却觉得头昏脑涨,浑身无力,瘫软在椅子上不能动弹。
伯诺.克林看着身边人挣扎起身的模样,皱眉:他们这幅模样,好似是中了软筋散一般。
可他们是何时中的毒?
若是酒水中下了毒,为何他没有中毒?还有那些没有饮酒的人是怎么中的毒?
若是用香薰下毒,为何那些文官没有中毒?
他扶着自己的肚子,艰难起身,问道:“郡主,他们怎么了?”
白卿音侧目看着伯诺.克林,轻声道:“没什么!他们只是失去了行动力罢了。”
“护国公被人偷袭受了伤,家父如失去臂膀,我一女子只能采取必要手段保证我的及笄宴能够正常进行。”
语落,白卿音走向胡显一,问道:“护国公是东沅最年轻的将领,也是舅舅和陛下最倚重的朝臣,便是他受了伤,便我东沅便是不动一兵一卒,本郡主也有的是法子除掉奸佞妄臣。”
“你堂堂一国郡主,竟用这些阴诡伎俩,你不觉得羞愧吗?”胡显一怒不可遏的斥责。
就在他们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时,神策军和西梁军鱼如惯出踏进大殿,手持兵械将白卿音、嘉宁帝、西梁王护佑在自己身侧。
一道身影如山河一般深重,驻足殿门外,看着满堂文臣宾客,以及已经抽出刀剑的新罗使臣和某些已经准备出动的人,朗声道:“新罗王族是本将军杀的,你有何不满,尽管说来,本将军手中的长剑自会为你我主持公道?”
语落,盛京墨修长有力的手掌已放在自己腰间悬挂的刀剑上,似是在等待时机大杀四方。
胡显一咽了咽喉咙,本压着毒性强行抽出的简短匕首不知何时已回到刀鞘。讪讪问道:“您不是中了剧毒,卧病在床吗?”
话落,胡显一手抖如筛粒,回忆起新罗王室被诛杀后的残状,跌落回到自己座位上。
盛京墨一身戎装,踱步踏入殿中,白鹤延、盛泽以及满朝文武和潜藏在阁楼墙角的神策军也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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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礼词,不写了,预防有人说我水文字。
下一章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