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嘿嘿。”只见牛二一边搓手一边坏笑道，“想来你个傻子也不懂房事，就让我先给你演示一下。”
这句话表达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这副嘴脸黄嗣在上一世的影视剧中没少见过。
面对这种无赖，如果没有让他一次彻底惧怕，即便是解决了眼前的问题，日后也少不了麻烦。
想到这里，黄嗣眼神中闪过一抹阴冷。
他顺手抄起身边的木凳，抡圆了手臂就朝着牛二砸了过去。
此前牛二也多次戏弄过黄嗣，对方不是傻笑就是赶紧躲开，从来没有过反抗的时候，所以他根本没把这个傻子放在眼里。
而此刻这一幕来得太过突然，他完全没想到，下意识地伸出抬手抵挡。
只听得“咔嚓”一声，凳子碎裂，牛二也被这一下砸到在地。
“啊！”疼痛让这个泼皮本能地嚎叫一声，紧接着，他对黄嗣怒目而视，“你个傻子，还敢打人。”
然而万万没想到，这一击只是开胃菜，黄嗣抓着残破的凳子腿，继续朝着牛二一下一下地砸了下去。
“啊！傻子你……住手，啊……”
由于双手需要不停地格挡，以至于牛二根本没机会爬起来，只能双腿不停地蹬地，让自己一点点后退。
几下之后，他就撑不住了，两条臂骨仿佛都要被砸断，之前的无赖模样也荡然无存，只剩求救和哀嚎。
“救命啊，啊，别打了，杀人啦。”
村落之中，家家户户都是紧挨着的，有的院子甚至只隔着一排栅栏，故而谁家有点动静，周围的邻居都能听得到。
故而声音响起的同时，就有不少人走出家门围观。
村民们都知道牛二的品性，见他被打倒也心中暗爽，只不过让他们诧异的是打人的居然是个傻子。
黄嗣知道这几下一定会从心理上让对方知道什么叫害怕。
只听他大喝一声，猛然间好像要发出最后一击。
“啊！”牛二失声大叫，用双手护住脑袋，紧闭双眼不敢去看。
可是这一下却没有砸下来，抬眼一看，木棍在离他一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牛二喘着粗气，仿佛为自己的死里逃生而庆幸。
黄嗣移开手臂，让对方能够更清晰地看清楚自己，跟着面无表情冷冰冰地问道，“疼不疼！”
牛二喘着粗气，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然而被傻子打却又让他泛起一丝倔强，“你凭什么打我。”
“记住这种感觉，同时也要知道，就算是疼，也比死强。”黄嗣没有直接回答对方，而是转而说道，并且特意在“死”字上加重了语气。
这时，远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