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元知万事空。不管之前我们之间有多少恩怨,多少没有解开的误会。当我进入深水之下。这一切都可以一笔勾销了。”
卓御风道:“所以这便是你的期盼。”
尤三郎道:“算是吧。”
卓御风道:“若是如此,那他倒的确口有口。我也可以答应,也可以不答应。因为是你自己说的,这不是某种必须达成的遗愿。死去的人果然没有意识,活着的人还有意思。如果我的心胸并没有那么宽阔。还是要因为你的某些过错而记恨你,你也无可奈何。”
尤三郎道:“是无可奈何,所以现在我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说一句。希望工程你能够用自己的方式是并且接下来好好培养那位荆公子。不要将他看做一个简单的棋子。”
卓御风道:“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之前你还跟我说你嫉妒他。现在你却又站在他的立场。来劝告我。仿佛我对你,对他都只是骑手对妻子之间的利用。并没有一丝一毫真挚的情感。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吗?”
尤三郎道:“单方面的意向跟事情的真相只能有些出入。可公子你真实的一面,从没有主动。与外人分享过,我们又从何得知呢?”
卓御风道:“帮自己的实力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强大的时候。知道太多。更深层次的秘密并不是一件好事。偏偏我是个很喜欢收集秘密的人。想要让我主动敞开心扉。是已经很困难的事情。有的人表面上不惧困难,不惧风险。可当经济真正抓到他手上的时候,他便会立刻望而却步。很少有那种。经历的苦难,经历的痛苦。还愿意心向光明追寻光明的人。荆何惜是一个,所以我原本就没有把它看做是简单的棋子。原本你也有这样的机会。但你自己放弃了。竟然愚蠢的把夏侯加这里做出的承诺,林家在我给你的承诺之上。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好像一杯毒酒留你一个全尸,是我对你最后的宽容。你可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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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议?”
尤三郎彻底闭上了双目,因为他已经感受到毒性。一入心肺。自己身上这点残存的修为并不能改变什么,亲亲,只能拖延片刻时间。可他想要说的话都说的差不多了,再多这片刻时间也没有什么意义,所以他干脆用这样的动作。来告诉对方,自己或许已经做好了准备,等待死亡的到来。
原本这个时候他也可以什么都不说。但他沉默了片刻之后,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并无异议。”
卓御风道:“我说你糊涂了,你还不愿意承认,既然是期盼一个,怎会可有可无?”
尤三郎道:“期盼是一方对另一方的祝福或者嘱托。在他形成的时候。主动的一方自然希望他能够照进现实。可被动的一方却并没有那么习惯。是指当他明白这种期盼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还可能产生一种抗拒的心理。”
卓御风道:“你的话里有话。”
尤三郎道:“这也是跟工怎么学的?”
卓御风道:“我身上有很多东西你可以学,但你偏偏学了周围不知道的一个。你究竟是要让我夸你,还是让让我骂你?”
尤三郎道:“最好是不夸也不骂。就是从工程你之前说的那句话,失去元知万事空。不管之前我们之间有多少恩怨,多少没有解开的误会。当我进入深水之下。这一切都可以一笔勾销了。”
卓御风道:“所以这便是你的期盼。”
尤三郎道:“算是吧。”
卓御风道:“若是如此,那他倒的确口有口。我也可以答应,也可以不答应。因为是你自己说的,这不是某种必须达成的遗愿。死去的人果然没有意识,活着的人还有意思。如果我的心胸并没有那么宽阔。还是要因为你的某些过错而记恨你,你也无可奈何。”
尤三郎道:“是无可奈何,所以现在我也只能无可奈何的说一句。希望工程你能够用自己的方式是并且接下来好好培养那位荆公子。不要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