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挽住他的胳膊,笑道:“这两种自信我都有。反正在我的认知之中,这端阳城内能够胜过荆何惜的人并没有多少。即便这种人真的会在我的面前出现,那我想也不会是那位二世族以及他身边的人。”
荆何惜这时终于按捺不住,打破了沉默,低声道:“你还没有当着他们的面自我介绍,就先把我的名字给说出来了。你究竟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
夏彩衣脸上的得意之色顿时一僵,接着她快速转了转眼珠子,脑海之中像是有灵光一闪,才回应道:“不管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其实都没有多大的差别,反正这两位姓柳的年轻人都是奉了他们义父的命,在这里等候你。算是一种变相的迎接。我想在这之前,他们对于你多少都有一些了解。无论是从书本上得到的信息,还是从某些特定情报组织中得来的至少在他们的眼中,你都不是那么陌生。我叫你的全名说出来也像是一种坦诚。将心比心,或许之后他们对你不会有太多的顾忌。这样一来,大家相处也容易得多。”
听到柳不倾的这番讲述,夏彩衣快速道:“你就没有觉得,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吗?”
柳不倾狐疑地看了她一眼,问道:“什么叫做一厢情愿的想法?难道姑娘认为我发财的言语有失偏颇?又或者说的都不对?”
夏彩衣快速道:“本来就有很多不对的地方。就你末尾那一句说飞仙楼此举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我看就不见得。就好比现在他们负责打造修建的空间隧道却被端阳成重组的私人护卫队把守,值得其他想要进入里面吃饭喝酒的顾客望而却步。那位飞扬跋扈,仗着家里背景胡作非为的二世祖却能够继续在里面悠哉悠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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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本姑娘的角度而言,这已经不能算是一种简单的麻烦呢。更是一种直接的讽刺!”
过程中荆何惜没有贸然接话,但看他的神情,似乎也是同意了夏彩衣的这种说法。
柳不倾也是沉默了片刻,方才继续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就算在你我的眼中,这位二世祖真的是一个浑身都是缺点的人。可在那些被他的家庭背景震慑的人眼中,他就好比是突然降临人间的神秘。远远的看上一眼就要心惊胆战,若是还要在他的身边侍奉,那自然是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要按照他的心意来,否则伴君如伴虎的道理,他们很快就会设身处地的感受到了。”
夏彩衣冷笑道:“这话要是被大离皇帝听见,估计他才会真的龙颜大怒吧!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二世祖,竟然也想让这偌大王朝的子民懂得伴君如伴虎的道理。即便是谦和宽敞,懂得隐忍之君。眼中多半都不会容下这片沙子。何况他还是一个接近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高手,合天境界的威压一旦释放,就连无涯郡的那些怪物都要退避三舍。一个靠着祖辈荣光才能出来作威作福的小辈,在他面前又能翻出多大的浪花?”
柳不平突然插了一句:“虽然姑娘你这番论调算是话糙理不糙,可我怎么觉得你像是这位大离皇帝的忠实粉丝呢?如此毫不吝啬的夸赞,倒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偏偏看的衣着打扮,也不像是什么富贵人家出身的大户小姐。就连大离王朝的原住民似乎也不见得……”
他的话音戛然而止,似乎像是突然想到了其他的事情,所以生了些许顾虑才没有将那些已经涌到嘴边的话继续说出来。
夏彩衣却是直言道:“你没必要有这种顾虑,我也大概能够知道你刚才在想些什么。其实你想要说我很可能是被大离王朝灭掉的那些国家之中残存苟活的遗民吧?”
柳不平咳嗽了几声,接着道:“既然你都知道,那我想我也没有必要将这个方法直接说出来。有些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贸然打破这个规则,只会让气氛变得更加尴尬。”
夏彩衣大方道:“本姑娘并不怕这种尴尬,正如我压根儿不惧怕那位二世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