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方才不是已经告诉过你吗?应该没有。之所以会加上一个应该,主要是我学的东西太过博杂了,并且迄今为止,让我正式行过拜师礼的前辈也就只有那么一个。换算下来,有资格被我正式称作师弟的,自然只有梁上人一人而已。”
夏彩衣追问道:“所以你们两个当时学的是什么东西?”
郑盘道:“你还是太过急躁了一些。我同样也告诉过你了,拒绝你一个问题,便要回答你一个问题,相应地,回答你一个问题,便要拒绝你一个问题。按照顺序关系,这个问题我并不能回答你。”
“那你这是要逼我对你拔剑了!”
话音未落,夏彩衣手中奇形怪状的兵刃就已出鞘。
这一刻,她脸上的表情寒如霜雪,但兵刃与空气摩擦发出的爆响声,却如风雷一般震动人的耳膜!
望着她这一副莫名认真的样子,郑盘反倒是哈哈大笑了三声,接着不急不缓地说道:“你真的觉得你手里的这把东西称的上是剑吗?”
夏彩衣道:“我说它是剑,它就是剑!毕竟这是我手里的东西,要听我的指挥。”
郑盘淡淡道:“并不是出现在你手中的东西,就代表是你所有之物。”
夏彩衣诧异道:“什么意思?你莫不是要跟我开玩笑说,除非我大喊它的名字,它答应了,它才算是我的东西?这是我三岁过后就不想再听的冷笑话了,你还要当着我的面再讲一遍吗?”
郑盘道:“既然你不想听这个冷笑话,那我就没有将它再讲一遍的必要。只不过我还有其他的方式可以给你证明这一点。”
“你要怎么证……”
这次她的疑问还没有来得及说的完整,郑盘就不知道使用了什么诡异手段,直接将她手里的兵刃夺了过去。
同样,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郑盘又当着她的面施展出了一套堪称剑势连绵的剑法。
虽然她并不知道这套剑法的来路以及出处,但当她将这套剑法完整地观看了一遍之后,心里还是忍不住掀起了许多波澜。
因为这一刻的郑盘,给她的感觉像是个专业的剑客。
若对方并无十年以上的学剑经历,是难以对她的认知造成这种影响的。
……
恍惚之中,夏彩衣的呼吸声急促了一些。
郑盘却还是面色如常,控制洞天瓶悬浮于空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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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观察着手中这把奇形怪状的兵刃,一边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夏彩衣,缓缓道:“刚才我在你眼前施展的这套剑法,你都看仔细了吗?”
夏彩衣道:“本姑娘风华正茂,青春年少,虽然腿有点瘸,但眼睛又没瞎,当然看得仔细!”
郑盘道:“那就好。”
夏彩衣道:“好?好在哪里?我记得我刚刚明确对你说过,我不会拜那些喜欢藏着掖着,装神秘的人为师。恰好你就是这种人,所以你不要以为在我面前演练了一套剑法,就能够改变我的心意!”
郑盘道:“我原本就没有让你改变这道心意的意思,就连我之前对你说收徒,也只是随口一提,并不是真的有这样的想法。”
夏彩衣冷冷道:“你这是在拐弯抹角说我自作多情了?”
郑盘道:“你如果一定要这样想,那我也不会阻止你。首先,我们两个之间的年龄就存在着明显的差距,就算我惹你生气,需要人来哄你,那个人也不会是我。”
夏彩衣道:“我也不需要你来哄。”
说着,她有意看了看虚空中那道还在急速壮大的漆黑空间裂缝。
郑盘自然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于是直言道:“你是不是想问荆公子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夏彩衣道:“他之所以会躲避,无非是想让那名少年死而复生,不被打扰。只要那名少年活过来了,那就是他重新出现的时候,对吧?”
郑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