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他赠送我的礼物,是其他的东西。”
郑盘思索道:“也对呀……看来是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太过超出常理,又太过巧合了,才让我的思维有些紊乱。倘若在平时,我应该是不会说出这种话,问出这种浅薄问题的。”
荆何惜道:“人都会有一时打盹儿的时候,所以没必要因此大惊小怪。况且之前我们谈论飞仙楼与药王谷,甚至延伸到整个天下大势的时候,你的见解都堪称独道,发人深省!既有此等珠玉在前,我更加不会因此就觉得你的整个人都是浅薄的。”
闻言,郑盘满意地笑了笑,之前略微呈现出的紧张之态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与朋友相处时才能产生的活泼。
接着他便用着闲话家常般的语气说道:“如此看来,你对我的评价也挺高的。这应该算得上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不过即便如此,我还是有一些其他的问题。”
荆何惜道:“那就尽量长话短说。虽然那名少年并不会在我们交谈的时候,就失去了死而复生的机会。但时间总是宝贵的,与其让它在谈论过去时流失,倒不如让它在创造未来时发挥更大的作用。”
郑盘点了点头:“这话说的很有道理……那我就尽量长话短说了,只问你一个问题。”
荆何惜道:“洗耳恭听。”
郑盘道:“我可以不问梁上人送给你的东西是什么,但我想知道在你与他分别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用过他送给你的东西?”
这次荆何惜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回应道:“没有。”
郑盘诧异道:“没有?为什么没有?莫非他送给你的东西,只是用来观赏把玩的收藏之物,而没有实际性的使用价值?”
荆何惜道:“并不是这个原因,仅仅是他送给我的东西,我并不想轻易拿出来。因为外界能够影响它的因素实在太多,也许只是一道看似温和的阳光,或者突然下起的雨雪,都有可能改变它的整个本质。”
郑盘又是惊讶道:“竟然如此脆弱?那它算得上是一件宝物吗?”
荆何惜道:“千里送鹅毛,礼轻情意重。一件东西是否称得上是宝物,除了要看它本身的价值以外,还要看将它送人的一方拥有怎样的品格以及心性。”
郑盘道:“这也就是说,你已经把他当做了朋友?”
荆何惜想了想,道:“我没有对他亲口承认过这句话。但从他的言谈举止来看,他应该是把我当做朋友的。倘若我任何时候都对他冷脸相迎,反倒显得有些不知趣了。”
比起回答,这更像是一种承诺。
所以郑盘突然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哈!很好,很好!倘若他此刻能听到你这番话,想来就算人不在这里,心也是会很快到达这个地方的。”
荆何惜凝视着郑盘,没有跟着发笑,而是缓缓道:“听你言下之意,你们两个也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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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盘道:“当然熟悉,因为我们两个算得上是同门师兄弟。”
“同门师兄弟?”
尽管在此刻之前,荆何惜的心中已经做出了很多猜想,但真正听到这样的回答之后,以其刀客的坚韧心性,也是忍不住产生了惊讶的表情。
同一时刻,夏彩衣的反应则更显得精彩,几乎是想走上前去扒拉一下郑盘的脸皮,看看这家伙黝黑的皮肤之下是否潜藏着什么精致的人脸面具。
感受到这丫头的动作逐渐有些过分,虽然郑盘并没有一把推开她,也没有表现出太强烈的怒火,但声线总是变了变,有些不悦地说道:“小丫头,其实我对你的来历同样很感兴趣,因为你刚才提到过,芳草仙姑只是你其中一位师父,你还有其他的师父没有告诉我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的来历也很神秘,值得我们好好研究一番!我之所以不打破砂锅问到底,不是给你面子,而是给荆公子的面子。同时我也深刻明白,此刻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