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倒也没变的一片焦土,只是在方形青铜箱,半经两米范围内有些凌乱。四处可见青铜碎片,周围的木板有些焦黑,特别是方形青铜箱所在的位置,破了一个洞。洞口不大,参差的四壁焦黑,原先的红漆木盒子也不见了踪影,留下的只有一个焦黑的人偶。
人偶的造型与挂在吊脚楼屋角,以及窗户上的人偶一模一样。这不得不让郭大有看的汗毛竖立,脸色煞白。
在萧启宣他们进到吊脚楼时,他们同样的注意到挂起的人偶。于是萧启宣指着握在阿伟手里的人偶,质问郭大有,“这是什么情况?逗我们玩呢?”
因为郭大有还沉浸在恐惧之中,一时没有听清萧启宣的问话,阿伟呵斥道:“你聋了?问你话呢?”
“什么?”浑身发抖的郭大有反问阿伟。
阿伟预冲到郭大有身边,好好提醒提醒他。萧启宣喊道:“阿伟。”之后,萧启宣面对着郭大有,重新说了一遍,“我想知道,为什么你家的布偶和这盒子里的布偶一模一样?”
“我不知道,当时就是一时兴起,做了几个布偶挂上去了。”郭大有抑制住哆嗦的身子,说:“这真是我们在海上捞起来的,我也不知道这里面,为什么会有这样一个人偶。我事先也不知道的,真的。”
朱楠指着北面窗户上挂的人偶,问道:“不知道?那个,还有外面的,你做何解释?”
这时候,天空又一个炸雷劈下。北面那扇窗户被照的雪亮,挂在窗户上的人偶来回荡了几下,所有人心里随之咯噔一下。郭大有更是吓得抱头蹲到地上。
秦川扶着郭大有的臂膀,道:“别怕,你慢慢说给我们听。”
“来,坐下说。”李军医搬来一只矮板凳,让郭大有坐下来。
郭大有也不挑拣,就按李军医说的,慢慢移到矮板凳上坐着。郭大有仰头看着一个个高大的身影围向自己,心里更加紧张。于是他蹭地一下站起来,搞的大伙儿集体向后仰。郭大有苦笑着,大家跟着一起尴尬地笑着。
李军医:“我说郭大有,你还是坐下的好。”
听见大家附和着李军医的话,郭大有憨笑着坐回到矮凳上,开始叙述着他的轻历。十几分钟过去了,郭大有说了最后一句收尾的话,“就这么着,你们就到这儿来了。”
郭起咋呼起来,“搞半天,胖妞他们是替你拖住我们,好让你藏东西啊!不过也是,你说一个人偶有啥好藏的?还差点炸死咱们。”
“就你话多。”秦川瞥了一眼郭起,问道:“你刚刚说,当时有个外乡人跟你们渔船一起出海,那个人现在在哪里?”
郭大有:“可能死在海上了。”
秦川:“为什么这么说?”
郭大有:“当时遇到迷雾,俺们想尽一切办法返航,可他却非要驾着小船去查看起迷雾的原由.。俺们拗不不过他,就把逃生船借给了他。没一会儿,他就不见人影。”
秦川激动道:“那你可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郭大有挠着自己的左手背,“好像……七……秦,对,他姓秦,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
秦川松掉一口气,又悲又喜。他回望着身后的李军医,李军医也笑了。
郭起瞅着秦川和李军医,他也跟着乐呵起来,“姓秦?老秦,该不会是……”
“一定是他。”秦川笃定道。
“姓秦?”萧启宣瞥了一眼秦川和李军医,长叹道:“真没想到,这么多年了。在某种意义上,我们四个还能聚齐。”
李军医:“你不配提及我们四个,要不是你当年的一己之私,怎么会有现在的四崩五裂?死的死,伤的伤,失踪的失踪,唯独你完好无损地站在这里,还说着人话。”
在李军医批判萧启宣最一句话时,蓝心觉着李军医在侮辱自己的父亲。她气不过,想上前替自己的父亲辩解,萧启宣拦住蓝心,“让李军医继续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