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受伤?”韩烨问妘雨织。
“没事。”妘雨织慢慢站起来,把短剑插回到绑在小腿一侧的刀鞘里,气馁道:“不行,根本抓不住,必须飞的再高些。”
“不必自责,你刚刚已经飞到二十多米高了。只是这沙墙太高了,而且还很古怪。”说完,韩烨抬头看着面前的沙墙。
妘雨织失望地瞅着流动的黄沙,“是啊,这些黄沙构建的沙墙,就像是活的。不仅能吸收声音,还能自我修复。”
“这里沙巷错宗复杂,我们还是小心为上。”韩烨开始往前走着。
韩烨和妘雨织准备转过第四个弯口时,韩烨忽然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响。于是他将右手十指放在嘴边,“嘘!”然后警觉地贴到沙墙上,妘雨织忙躲到韩烨的身后。因为在沙巷里没有任何东西遮挡,所以韩烨不敢立马把头探出去查看临近的沙巷。他只能竖起耳朵,仔细听着怪声的来源。
一阵低吼声再次传进韩烨和妘雨织的耳朵里,那吼声就像马上要从地狱爬出来的魔鬼,在为把下一个美好世界,变成炼狱而做着预警。此景此时之下,一种莫名的恐惧感由心而生。
韩烨拔出别在腰间的竹笛,小声对身后的妘雨织说:“听着像是从沙墙里传出来的。”
妘雨织跟着注意到流动的沙墙,做好随时战斗的准备。
流动的黄沙忽然被突起的沙包阻断,锋利的刀尖似雷电破沙墙而出。一直把注意力放在另一条巷子的妘雨织,突然感到一股寒气袭来,她下意识地扭头瞥向身后的沙墙。埃及赫梯弯刀由上而下猛地朝妘雨织砍来。妘雨织左肩跟随身体转动,面朝沙墙,瞅着弯刀即将劈进自己身体里,立马双脚后移躲过砍下来的弯刀。
妘雨织还没来得及喘气,忽地一只右手握住弯刀柄破沙而出。弯刀在强力的推动下,在空中劈出一个小半圆,然后直击妘雨织。而此时,后退的妘雨织已经撞在韩烨后背上。弯弯上翘似镰刀的刀头,毫不留情地砍向妘雨织的腰部。
韩烨拉着妘雨织后背的背包,快速往后退跃。那把如同匾钩子的弯刀,从妘雨织腰间的水袋上切过,水袋倾刻间变成两截。里面所剩无几的饮水洒到沙地上,砸出许多个小沙窝,溅起的湿沙回落到地上后,瞬间变回干沙。
韩烨和妘雨织再看高耸的沙墙时,一个右手持的赫梯弯刀的埃及武士,就这样凭空从沙墙里蹦出出来。他身着白色的袍子,宽松的白麻布块,将他的肩膀以上裹得严严实实,让人无法看清他的脸。
从另一处沙墙跳出来的埃及武士,也拿着一对斧头立在巷口。两个埃及武士穿着一样,都虎视眈眈地盯着韩烨和妘雨织。
韩烨紧盯着对面的两个埃及武士,小声问着妘雨织:“从沙里蹦出来的?”
“准确的说,是从沙墙上跳出来的。”妘雨织将目光,转移到刚刚攻击自己的埃及武士身上,“你们是什么人?”
妘雨织的话还未说完,两个埃及武士已经抡起手中的兵器冲向妘雨织和韩烨。
妘雨织抽出别在腰间的半截水袋,砸向右手边的埃及武士,“让你把留给小川的水洒掉。”
看着飞来的半截水袋,那埃及武士果断砍了过去,半截水袋被割成两半掉在沙地上。那埃及武士继续向前冲去,他高举着手里的弯刀,朝妘雨织的头顶劈来。
妘雨织左肩微微一让,脑袋向后一倾,弯刀带着风从妘雨织面前垂直落下。达到一定的低度时,被埃及武士粗壮而有力的臂膀收回。妘雨织抬起右手,手掌与手肘几乎垂直,用力击打埃及武士左肩。
没有被撼动的埃及武士,瞅着身侧的妘雨织,抡起弯刀横扫妘雨织的颈部。妘雨织身体后仰,弯刀从头顶上空平滑而过,随即妘雨织向后一个空翻,单脚猛踢埃及武士持刀柄的手。
可能因为妘雨织力气不够大,那弯刀依然握在埃及武士的手里。紧跟着,埃及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