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
秦川，郭起，妘雨织三个人上了一辆出租车，坐在副驾驶的郭起对司机师傅说：“师傅，去西城区金福胡同南门。”
车子停在马路边，三个人下车，郭起指着马路对面，“那个就是金福胡同，不知道这个点林渊在不在家？”
秦川：“听说他已经退休好多年了，我们碰碰运气去。”
三个人跟着手机导航，很快找到六十七号四合院。秦川走在最前面，浅灰色的院体连着暗红色的木门，木门是敞开的，跨进门槛，绕过一面雕有‘福’字的影壁墙，映入眼帘的是华而不奢，温暖沁脾的房舍。
跟在秦川身后的郭起感慨道：“好地方。”
一位正在院里浇花的老妇抬头看着秦川他们，“你们……找谁？”
秦川走到院落中间柿子树下，“阿姨你好！我叫秦川，是来找林教授的。”秦川转身指着郭起和妘雨织，“他们是跟我一块儿来的。”
郭起跟妘雨织也走过来，跟秦川并排站着。
郭起：“阿姨好！我叫郭起，她叫妘雨织。”
妘雨织微笑着：“阿姨好！”
老妇放下手中的喷壶，走下台阶，“哎，好好！你们也好！老林上菜场买菜去了。”老妇瞅了一眼左手腕的手表，“去了有一会儿了，应该快回来了，你们要是不急，就等等？”
郭起满脸堆笑，“不急不急，我们不急。”
秦川正要说话，突然从屋里窜出一个小男孩，“奶奶，你跟谁说话呢？”
老妇：“动画片看完了？”
小男孩没有回答老妇的问话，而是走向秦川他们。他立在秦川面前，仰头看了秦川他们好一会儿，突然跑到老妇身边，凑在老妇耳朵里说：“妈妈说了，不能让陌生人随便进家里。”
秦川乐了，他看了一眼妘雨织，妘雨织微笑着走到台阶下，“你看姐姐像坏人吗？”
小男孩摇摇头。
“那姐姐陪你一起玩可好？”
“真的吗？我有好多好多玩具，有奥特曼，积木，球，漂亮姐姐，你跟我来。”小男孩兴奋地说完，准备领着妘雨织去自己的屋子。
“这么快就缴械投降啦！”一个头发花白，但步伐矫健的老者走进他们的视野。
小男孩兴奋地奔向老者，“爷爷！”
老者一手拎着菜篮子，一手扶着贴在自己身上的小男孩肩膀，仰天笑着。
秦川走向老者，“你好！林教授，我是秦川。”
林渊抚摸着小男孩的头，“乖，跟大姐姐玩去。”林渊看着小男孩领着妘雨织走进右边的房子，“老伴儿。”老妇接过林渊手里的菜篮子，去了厨房。林渊这才问秦川，“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
秦川：“我是特意从杭州过来找您的。”
林渊：“大老远过来，应该有很重要的事，我们进屋再说。”
秦川和郭起跟着林渊进了正中间的屋子。他们知道林渊是古文研究专家，本来心里已经做好看书堆的准备，但是这次屋里的陈设还是震慑到了秦川跟郭起。
屋子里贴墙的书架高耸齐顶，林渊领着秦川跟郭起来到左手边屋子，而这里除了贴墙的书架，中间还有书架，在中间书架的后面有张桌子，桌子旁边有个报纸架。
林渊向秦川跟郭起示意可坐的两张椅子后，自己坐到对面的椅子上。
郭起看着周围满满的书，“林教授，这些书你都看过？”
林渊笑着摆摆手，“没有没有，你们有什么事说吧！”
秦川拿出事先写好的字条，“我们找你，是想让你帮我们解析一首诗。”
“拿来，我看看。”林渊伸手接过纸张，他小声将纸上的诗念了一遍，突然问：“能问一下这诗的出处吗？”
秦川犹豫了片刻，但还是说了，“是从一个汉代古墓里找到的。”
林渊皱着眉看看郭起再看看秦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