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可是未来要继承大统之人,如若不藏的这么隐秘,我还能活到现在?我要是出了事,我爹和我娘可怎么办?”
“你舍得李恒全家遭难?”
“我也是没有办法,即使让我再次权衡利弊,我还是会选择我爹娘。”此时妘雨织故意放慢脚步,待萧立威走近身边,她悄悄拔出早准备好的短剑,趁其不备迅速架在萧立威的脖子上,说:“别动,动一动我就割断你喉咙,转过身去。”
萧立威慢慢转过身体,背对妘雨织,仰天自嘲道:“我竟然又被你骗了一次。”
“少废话,快说我爹和我娘都被关在哪里?”
“你是不是得失心疯啦!你爹可是朝廷重犯,关在哪里,我怎么会知道?再说,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想救你爹娘?”
妘雨织一用力,剑割破了萧立威的颈皮,鲜血流了下来,“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所谓的朝廷重犯都是你们栽赃的。快说,我爹娘到底怎么样了,他们被关在那里?”
萧立威感觉到自己的血正在往下流,脸上渐渐露出了凶相,他发怒道:“贱人,你可知道我是谁?给你几分颜色你还真的要开染坊了?告诉你,我要是有什么不测,你爹娘都活不过今晚。还有你也逃不掉,所有跟你们妘氏有关的人都将会受到诛连。”
妘雨织觉得他废话可真多,上前在他的后脑勺狠狠地劈了一掌,萧立威随后晕倒在地上。妘雨织踢了他一脚,确认他是真的晕了后,忙去不远处的马背上拿来绳索,可是等她转身来绑萧立威时,人却不见了。妘雨织的心一下子掉进了深渊,她必须尽快找到萧立威并且抓住他才行。
妘雨织努力让自己先冷静下来,她想萧立威若是想跑,一定会往长安城方向跑,而且应该还没跑远。于是妘雨织将萧立威骑的马赶走,跨上自己的马准备回长安城。可是马儿并不听她的,焦躁不安地在原地来回打转,不时地还发出嘶鸣声。
妘雨织突然听到蛇吐信的声音,不知何时,十几条毒蛇已经将妘雨织和马儿围了起来。它们高抬着蛇头,做出攻击之势。一条盘踞在树上的毒蛇带头发出攻击,它前半身向后,突然发力一跃而起,似一支落下的箭。妘雨织吓得几乎叫出了声,她用手中的短剑拦蛇腰一挥,瞬间毒蛇变成了两节掉落在地上。
她用力拍打着马屁股,“驾,驾……”可是马儿就是不肯走,汗珠从她额头上沁出来,“马儿马儿,快走呀!”
地上的毒蛇发动总攻势,纷纷腾跃至空中。妘雨织心想,“这回完了,今天要死在蛇口之下了。”
妘雨织挥舞着短剑奋力一搏,突然马儿因被毒蛇咬伤而前蹄腾空而起,伴着痛苦的嘶鸣声狂奔着。眼看着妘雨织就要被摔到地上,一柄长剑横空刺向扑向妘雨织的毒蛇。一个熟悉的身影在空中翻跃着,他一只手擒住妘雨织的肩膀向上跃起,然后垂直飞跃到树顶上。
妘雨织一脸惊喜,目不转睛地看着李恒。李恒让妘雨织抓紧树干,自己忽然头朝下一个俯冲动作,向毒蛇斩杀过去。他的剑很快,几个横扫动作便将毒蛇全部拦腰斩杀。他环顾四周检查是否有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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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之鱼,确认安全之后,李恒仰头冲着在树上的妘雨织喊道:“你可以下来了。”
妘雨织纵身一跃,李恒喃喃自语,“还真跳啊!”他剑锋朝下倒拿着,然后腾到半空中,双手接住妘雨织慢慢落在地上。
妘雨织看着地上被斩断的毒蛇,疑惑道:“这里怎会有如此多的短尾蝮?这短尾蝮的头上为何会有一点红色?和平时见得不太一样。”李恒蹲下身子仔细查看着地的蛇头,妘雨织急忙拉起李恒说:“不要靠近它们,蛇在死后一个多时辰之内还会咬人的。”
李恒脸上略显出吃惊的模样,拉着妘雨织,“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吧!”
妘雨织满脸愁容地说:“我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