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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和老秦起身去工作厅准备去陕西要带的设备。老秦带上一台小型高微摄影机,秦川拿了两台dv摄影机,录音设备等等回了家。和老秦分开时,老秦叮嘱秦川一定要带上照明设备。
第二天下午,他们各自都背了个黑色大旅行包,手里还挎着黑色包,就这样他们上了飞机。
飞机上秦川自嘲道:“我昨天还跟我表哥说陕西是帝王之都,是一定要去的;下午刚把他送走,后脚我就真的要去陕西了,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老秦一边从口袋里拿出眼罩,一边笑着对秦川说:“你这要是在古代,那可不得了,皇帝老儿也会爱上你的。”
“老秦,你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想象力还那么丰富。”
老秦右手指着秦川,无奈地说:“不和你小孩子扯了,我睡觉。”说完,左手将头顶的眼罩往下一拉,身体向座椅上靠了靠,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了。
秦川看着老秦笑问:“真睡啦?”见老秦没搭理自己,“那我也睡了哦!”说完也从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眼罩罩在眼睛上。
“秦川,秦川……”迷迷糊糊之中似乎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仔细听来是叫‘李恒’这个名字。
李恒紧紧牵着妘雨织的手,两人躲在墙角边喘着粗气。李恒小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穿成这样?他们是什么人?”
妘雨织惊恐的脸上带着些许惊喜,她回答道:“他们是萧立威的人。”
李恒不解道:“萧立威?你是说国师的小儿子萧立威?”见妘雨织点着头,李恒又问:“你怎么会得罪他?”
“我……”
“他们在这儿!”几个爪牙发现了李恒和妘雨织,大声嚷嚷着叫来了萧立威。萧立威大声吼道:“抓住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李恒只用剑鞘便打退上前来抓他们的几个打手,攥起妘雨织的手纵身一跃,跃上了房顶。两人在屋顶上飞奔着,跳跃着,最后消失在街市的尽头。
山间密林之中,三四月份的树叶还没有褪去嫩绿色,林间的野杜鹃已经开的娇艳。溪边一颗古榕树上,妘雨织捋顺凌乱的头发,说:“我爹不知中了什么邪,非让我嫁给那个萧立威。”
李恒看着身穿一身红色喜服的妘雨织,终于明白她今天为何这样装扮,“看来你今天是逃婚跑出来的,所以他们才会追你对么?”
“这都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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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走就是三年,连封书信也没有。估计我爹是怕我等成老姑娘了,所以才……”
李恒低着头说:“怪我!我应该启程去关中之时,就向岳伯伯提亲的。”
一时间,两人陷入了尴尬中,妘雨织撅着嘴看着不远处的溪水。
李恒突然飞身折了一只杜鹃花塞到妘雨织的手中,妘雨织低头微微浅笑着。她将杜鹃花举过头顶,迎着阳光看。粉色的花瓣是半透明的,又把杜鹃花慢慢转向李恒,她歪着脑袋透过花朵的间隙看着李恒,问道:“你怎么突然回长安了?”
“那里的事快完结了,我就提前回来了。”李恒看着自己送妘雨织的翡翠璎珞圈好好的挂在她的脖子上,心里说不出的高兴,“你……还戴着它?”
“嗯!”妘雨织捏着吊坠问:“这个项链是不是还有名字?”
李恒点着头:“嗯!”
“叫什么?”
“雨恒,它叫雨恒。”
妘雨织幸福地微笑着,李恒牵起妘雨织的手说:“走,先把这套喜服给换了。”
“可是这个时候去哪里找更换的衣裳?”
“我们找附近的村民换一套……”李恒的话还没说完,妘雨织站起来的时候脚底一滑瞬间跌落,扬起的红色裙尾擦过李恒的脸。李恒双腿倒挂在粗壮的树枝上,迅速抓住妘雨织的一只手,妘雨织仰头凝视着李恒吐了吐舌头。跟着,李恒一个后空翻,两人飞身跃下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