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享受着师姐逐步变得“不那么”粗暴的投喂...
不觉已是数日。
聂云苦着脸,张开了嘴,待得口中调羹抽离时,无奈道:“诶,师姐,我这都几天了,内伤都快好的差不多了,你还不让我出去走走啊。”
“那不还没完全好么。”韩月瞥了瞥嘴,再次递过手中的调羹:“来,啊~”
“啊~呜呜。”聂云下意识张口,随即又无奈道:“那最起码,吃饭这种事情,我能自己来吧。”
“不,你不行。”韩月翻了翻白眼。
她好不容易喂人喂出点经验来,怎么能叫她就这么放过师弟。虽说吧,她估计以后也不太可能这么喂别人,不过师弟以后要是再来这么一出...呸呸呸,反正技多不压身么!
“诶...”聂云长叹,感觉自己在回学院之前,怕是都“不能”自己吃饭了...
忽然一声嘎吱声响起,紧接着便是一道略显兴奋的声音。
“月月,月月,小云子刺杀之事的幕后黑手听说被逮出来了。”萧雪一把推开房门,见着眼前这略显粗暴的喂饭场面,早已见怪不怪了,自顾自道。
“嗯?”韩月手中动作突然一顿,黛眉悄然蹙紧,悦耳的声音中罕见的透出丝丝寒意:“是谁?”
“从三品太常卿,何茂。”萧雪顿了顿,又道:“不过在鱼龙卫准备前去抓捕之时,何茂已点燃家宅,带着一家老小自尽了。”
“怪不得刚刚听着外面那么乱。”聂云撇了撇嘴,道:“自杀还要连累别人。”
“呵呵,何茂刺杀你的事情一旦暴露,男丁发配流放,女眷充当官妓都是最好的情况了,倒不如一死了之。”萧雪翻了翻白眼。
事实上,一旦出事,带着全家老小殉葬的事情并不罕见。
一来就如萧雪所说,明知自己所犯之事将连累老小,那倒不如一死了之,二来也是因为,一把大火焚烧所有,少了那么一两具无关紧要的尸体,官府也不可能为此大肆追查,兴许还能保住些许血脉留存。
“那他有病啊,要来杀我!”聂云寻思着,自己来京都混了这么个月,也不过就混着两个像样点的身份,一个是皇帝亲封的“武道青魁”,另一个就是炼丹师长老,可这两身份...一个是象征性的,没有多大实际意义的身份,一个又是和你一个太常卿八竿子打不着的炼丹协会身份,怎么就能得罪到你了???
“而且按理说一位从三品大员,应该没那个家底,去请三位八脉武修出手的吧?”韩月秀眉轻蹙,有些疑惑道。
按照萧雪先前所说,能请得起三位八脉武修同时出手的,整个京都不过十指之数...而一个从三品,显然算不上那十中之一。
“他一个从三品太常卿当然没必要刺杀聂云,而且其也不可能有那份财力去请十二相首出手,不过...”萧雪轻轻点了点头,眼底露出一丝愤愤,道:“不过这个家伙竟然是残越的细作!亏我父...大乾待他如此!”
“那也不对啊...我又没干啥,残越就为了杀我,放弃一个不知道培养了多久的细作?”聂云挠了挠头,显得颇为无奈,这怎么还扯到残越那边去了呢,他到真就希望幕后黑手是钱家,那自己要防范或者报复好歹还有个目标,不像现在一头雾水的,连他到底干了啥,惹的残越不惜放弃一位都爬到从三品的太常卿都要杀他的地步了。
“呵呵,你是还不知道自己名气?”萧雪斜瞥了聂云一眼,道:“自从陛下公布十二青魁榜单后,虽天下振奋,知晓我大乾盛世各方面皆超越往昔,不过与此相对的,其余十一魁却是皆有争议,唯你一人毫无争议。”
“再加上官府的推波助澜,你几乎已经成为了大乾年轻一辈的表率,一杆旗帜!而残越想砍了你这面旗帜,打击我大乾,不是理所当然么?”
“再加上你与钱家有仇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在少数,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