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点那些紫色衣服的是朝堂大员。”沈玲儿翻了个白眼:“师傅真笨,连这个都不知道。”
“诶,不是,我的意思是陛下右手边第一桌的那两个带着面纱女孩子,也是公主?”聂云嘴角微微抽了抽,想到了一些不太美妙的回忆。
“呃...应该只有一个是的吧...”沈玲儿凝神望去,摸了摸头有些不确定道:“毕竟陛下只有一个女儿...”
嗯...身材倒是挺不错的,而且皇帝的女儿应该不愁嫁了,也不知道到时候会“便宜”了哪个家伙。聂云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为那位将来驸马爷默默默哀了三秒钟。
他自己血淋淋的经验告诉他,整个京都除了萧雪那种“臭名昭著”的人之外,在佩戴面纱的,一般都是像那李家小姐一样有难言之隐的人...
待的众人皆是落座后,身居首位的皇帝陛下呵呵一笑,平和威严的声音缓缓传出:
“大乾以武力国,以文治国,经十数年的筚路蓝缕,方才有此盛世。”
“然江山代有人才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又闻最近英才辈出,不胜心喜,故有此琼华之宴,以观各界才俊。”
“让朕瞧瞧,大乾新一辈的文武英才能否接下老一辈的接力棒,引领大乾走向一个更加伟大的盛世!”
话语声不算激昂,甚至可以说是平淡,可却让台下年轻一辈的各界英才们的心跳止不住彭彭跳了两下。
任谁都知道,只要能在这琼华宴上足够出彩,其后的道路就将一片光明。
看着案台下众人的反应,皇帝陛下微微点了点头,而后接着道:
“昔日南越末年,政治腐败,民不聊生,导致文坛凋敝,文人零落,如今经过十数年的休养生息,朕想先瞧瞧当今文坛可曾恢复一二元气。”
“朕欲设琴、棋、书、画、诗词、经义、策论七青魁。不知座中俊秀,何人可称第一?”
哟,不管咱的事哇。聂云暗暗放下心来,而后心安理得的抓起面前一把龙眼放在沈玲儿面前:“呶,多吃点。这可是稀罕物,外面想吃都吃不着。”
聂云一边说着,一边将空盘递给旁边的侍女,让其再去拿点。
“师傅...咱能不能低调点啊。”沈玲儿白皙的面庞微微发红,红润的嘴巴挪了挪,暗示旁边不少人看向了自己这边。
“嘿嘿,不要紧。”聂云嘿嘿一笑,随手拨开一颗龙眼,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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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内晶莹的果肉塞到沈玲儿红润的口中道:“反正他们又不认识咱,而且过会儿有人上场了,谁还看咱啊。”
“呜呜...”沈玲儿囫囵吞下果肉,吐出其内种子,感受着周围越加惊奇的视线,不禁有些羞愤道:“这不是还没人上场么。”
“呶,这不有人上场了么?”聂云挪了挪嘴。
只见一青衣儒衫男子自案桌后缓缓站起,向着高居首位的明黄身影躬身一拜,而后抱着古琴,衣袂飘飘,缓步走下案台,踏入场中。
他跪坐在地上,将手中雕文繁饰的古琴横放在膝间,声音清朗:
“此曲名为高山流水,权当抛砖引玉了。”
随着青衣儒衫男子的下场,案台两侧顿时响起了淡淡的议论声。
“没想到柳修也被请来了。”
“柳修?是那个流水曲馆的柳修吗?”
“不然呢,高山流水可不是一般人能弹的。”
岑!
随着柳修左手按弦,右手轻挑,一道悠扬的琴弦声兀的响起,现场细碎的嘈杂声随之一静。
而后一曲高山流水缓缓流淌,流畅舒缓的曲调里,间有鸟鸣,似有一只只飞鸟盘旋于空,或斜飞,或环绕,流连往复,衬托美景,宛如真实。
良久,琴声渐幽,一副高山流水几尽化作动态图像,映入脑中。
“请诸君品鉴。”
曲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