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在此刻,他似乎身上的戾气在不断地消散着,仿佛是不愿意以这样的姿态面对着她,血衣候怕这样的气息沾染了她。
她是那般纯洁无比,雪白无边,就像是盛世的雪莲一般,天资卓越,然而却是心怀苍生。
然而现在自己这双手,却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的生灵鲜血,自己身上的气息更是血腥无比。
这一刻,他似乎有点痛恨自己,但却未曾后悔过自己所做的一切。
听到这一句话,血衣候似乎陷入了深思之中,因为那一段时间距离他仿佛太过于遥远了。
或者远到了,早已被她所遗忘在记忆的边缘之中,不愿再去想起。
然而这一刻,女子却是轻轻的走了过来,她身上竟然携带着淡淡的武道韵味,那便是寿元之道!
她身上似乎还有着一种特殊的气质,清莲如雪,飘尘绝世,然而却是一步一个脚印地走了过来。
"不要过来!"
然而这一刻,血衣候却是罕见的退了一步,似乎是在颤抖,或者说是一种不知所措。
血衣候手握得紧紧的,似乎还有着淡淡的气息,旋绕在他的指尖之中。
然而此刻旋绕在周围的黑色烟雾气息在不断的消弭这片虚空之中。
这一刻,黑色烟雾尽散,冥河似乎也早已在不断的消散,那滚滚的河流,仿佛从天边的天源之处,早已经在不断的崩溃!
因为失去了血衣候的力量控制所有的一切,似乎全部平淡了下来,此刻,这一片充满着死亡气息的世界,不再是那般的暴虐,想法还有着一种淡淡的平和,但似乎更令人感到惊骇!
"怎么,阿痕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
此刻,女子却是淡淡一笑,一瞬间又如同莲花绽放于世,三千青丝飘散而下,仿佛更像是一个绝美的画卷!
"不是,肯定不是,我做梦都想梦到珍儿,怎么会不愿意见到珍儿!"
这一刻,血衣候身上气息全部消散,就如同一个普通之人一般,但却有着手忙脚乱之感,仿佛口齿不清。
女子见到这一幕,眼神之中却笑眼盈盈,轻轻地走进来,到了血衣候的旁边,然而却是直接那一双白皙无瑕如同玉一般秀手直接紧了紧他旁边胸口的血衣!
芊芊细手,然而却在帮血衣候打里着那一身血衣,就仿佛是一对普通的夫妻,一个妻子在帮一名丈夫整理衣服一般!
"你依旧是这般毛手毛脚的,只是这血色却是令人……"
然而这一刻,陆雪珍却是突然停了下来,仿佛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或者想说,却又如鲠在喉,说不出心口,因为她很清楚,这一身血衣从何处而来。
从前的他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最喜欢一身白袍,一柄战剑,所向披靡。
从那一战之后,血染一身衣袍,自从她离开之后,似乎便是血袍不离身。
仿佛是在提醒着自己,不要忘记当年的那一战,不要忘记自己的离去。
然而此刻他的目光之中,更是不自觉的看向了胸口的那一朵雪莲之花,在无边的血色之中,然而却是格外的亮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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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独绝于世,纤尘不染。
这一刻,她似乎都想流泪,但灵魂是无泪的,只是那种深深的痛苦,却无异于让她感到有一种心碎之感。
雪莲之花,是她一生所爱之花,然而刻在胸口之处,又代表着什么意义呢?
不言而意!
"还记得你当年所说的吗?"
"你希望东域崛起,武道璀璨,盛世来临,有着一域之力,足以参与争夺!"
"你希望东域人人如龙,不再受到外来者的蔑视,不再受到其他域者的欺凌。"
"这不就是你跟我说的初心吗?"
"现在想起来了吗?"
这一刻女子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