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西凉草原,不敢冒犯州府一步,现在得到太子的命令为先锋军,您以为他们会做什么?烧杀抢掠,恶贯满盈便是他们的本性,所以一定要全力抵挡,等待陈仓来援,否则城门一破,城中的十多万百姓就会变成那些刽子手的刀下鬼!”
如此强烈的请战让李丰无话可说,郡尉见状不妙上来一刀,就要砍杀金无言,结果金无言翻身一拳,打在郡尉的脸上,跟着他夺过长刀,横在郡尉的脖子上:“你身为盛乐郡郡守,如此有勇,为何不全力想法子保护城中的百姓?难道你的心就是这般下贱,只知道对我这样的人动手?”
“你个疯子,胡搅蛮缠,我一定代大人解决了你,该死的混账,混账!”郡尉被说得难以应对,只能靠腔调来压制,眼看二人就要大闹,李丰怒了:“全都给我住嘴,住嘴!”
厉声叫唤,金无言红着眼道:“大人,我是盛乐郡的人,死也是盛乐郡的鬼,这次的事,不管结果如何,盛乐郡的百姓都将遭受无妄之灾,既然没有办法避开,就只能全力应对,否则我妄为人,大人更如此!”
“你,你!”金无言的话实在让人无法应之,李丰几乎要气煞了,门外又来一人禀告:“大人,西城门方向有骑人赶来,说是陈仓的旗令!”
得知这个消息,李丰惊蛰,赶紧道:“快快让他们进来!”不多时,陈仓的旗令来到李丰跟前,道:“李大人,赵大人让小的带来话,乐邑郡的刘骥大人虽然投降,可是兵马保全完整,城池未让手,现在西凉军杀来,你便是第一道防线,只要顶住五日,粮草短缺的西征军就会试图饶过你,进攻盛乐郡后方的西平郡,那时陈仓的援军与其它郡的兵马合力来救,保准将这些西凉兵宰杀在西州境内!”
“赵大人当真这么说?”李丰面露不信,旗令拿出赵范的烙印书令,李丰从头到尾仔细看完,心中总算出了口气:“有赵大人在后面支撑着,我这心总算稍微安稳一些!”
随即李丰冲郡尉、主薄等人下令:“传本官命令,立刻整备各营兵马,全力防范,一旦西凉兵到达,无需禀告,直接反击,死守城门!”
“大人,西凉兵骁勇彪悍,我们城中只有六千人马,全力相对,怕是不足以应付西凉兵的兵锋啊!”郡尉连连反声,主薄也是一脸急躁:“大人,这陈仓的兵马还没有到,单单靠我们,怕是顶不住那些草原骑兵啊!”
“无需抵挡,那些草原骑兵虽然野战骁勇,可是攻城方面十足的差劲,只要我们备下火油弩弩箭,顶住西凉兵的第一拨攻势,那么接下来就不足畏惧!”金无言赶紧从旁出声,这让郡尉和主薄很是厌恶:“你个疯子懂什么,速速滚蛋,不要多事!”“危机临头,我身为盛乐郡的人,有义务保护城中百姓,你们这些混账东西叹声偶怕死,当真不要脸也!”
毫无遮掩的糟践让郡尉主薄脸色大变,就是李丰也看出情况不对劲儿,为了不让争执继续下去,他发话拦下金无言:“你个混账,此处有你说话的份?速速给本官滚出去?”
于是几个小吏硬是按住金无言向门外拖去,气的金无言大骂不止,随即李丰冲郡尉、主薄道:“二位不要理会那个狂生,现在陈仓的赵大人派人来了消息,援军也在路上,所以我等势必要试试,你们立刻调派所有兵马守好四门,另外征集城中的青壮百姓,一同守城,除此之外,主薄,你与本官的名义,写一封问罪书,交给西征大将军诸葛展,质问他为何要行不义之事!”
“啊?”主薄顿时惊住,虽说他能够写这封问罪书,可是真要送去,派谁都不合适?要是自己去,那岂不是要丢了性命,再说了城外的先锋军是西凉兵,那些个贼种东西各个个凶杀无比,因此主薄是根本就不敢应下这事:“大人,现在城外已经是西凉兵的地界,那些个贼杀种您也知道,下官就是写了,也没有办法送到啊!”
听出主薄怯怕的意思,李丰心里厌恶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