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玩意儿,压压身子,点点炕头。
“大人,倘若归入府库,那这个奏本该怎么写?”府吏又问,高力士考虑了一会儿,道:“就照着地方义商善意之举来写!”
“义商之举?”府吏快速转念,立马看出里面的关键:“高大人好眼界,这商贾从来都是奸滑的下贱种,现在又是燕京的风雨之际,一个外来的商贾闹出义商的举动,必定会使得朝野闻风望之,那时后宜兴和背后的主子必定坐不住了!”
“知道就好!”高力士沉沉一笑:“这次我倒要看看誉王派的那些人如何来压下满朝的口风昏话!”
当高力士暗中铺路,推着徐玉瑱往燕京的深坑陷阱里跳时,辽东的苏氏也在筹谋毒刺,准备向徐玉瑱射出最关键的一箭,营州安乐郡,苏霓崟自河东府的大乱之后,只能带着不成器的弟弟苏霓猋来到这里,之所以他没有返回雁门郡会面老子苏靖烨,全是因为徐玉瑱的杀手锏做的太厉害了,要知道苏霓猋暗里对于苏霓崟的抗逆之心是十分强烈的,事实上苏霓猋也伙同河东府的天顺成顾胜南东家做了那些小动作,幸亏苏霓崟反应迅速,避开了徐玉瑱给出的陷坑,使得顾胜南成为河东府官斗中的牺牲品,破坏掉他苏霓崟冲徐玉瑱的计策。
但是苏霓猋试图寻找徐玉瑱合作的事也像鱼刺一样扎进他的喉咙,尤其在徐玉瑱亲自把苏霓猋送回来时,苏霓崟差点没有搂住火宰了苏霓猋,现在这个不成器的弟弟已经被他随身关押,没有任何的自由,否则他要是跑回雁门郡,把自己做的事全都告诉老子苏靖烨,恐怕苏靖烨会把苏霓崟给装进麻袋扔进水里活活淹死,毕竟毒害自己弟弟的事实属大逆不道。
“公子,二公子又在大骂了,算到今日,他已经四天没吃没喝了!在这么下去,万一出来大事,老爷知道了,您会招上大麻烦!”包衣奴才林泽小声提醒,苏霓崟叹了口气,道:“去,给我拿壶酒!”
看出来主子心情不好,林泽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出去,不多时,他进来放下酒壶,倒上一杯,苏霓崟喝了以后,道:“义信成最近的消息有什么,全都说出了听听?”
“这个...”林泽理了理思绪,道:“主子,听人说,徐玉瑱在一个月前就前往燕京了,似乎是河东府的闹局后,他打算和那些人去燕京再比比!”
“好大的胆子!好狂的口气!”苏霓崟笑笑:“继续说!其他还有什么?”
“最近的消息是在五天前传回来的,徐玉瑱似乎和燕京的一家商号搭上线了,顶多半月就会在燕京城开一家义信成的分号,至于那个合作的商号资料,我托人仔细打问以后,得知那个商号名字是宜兴和,背后好像通着朝廷六部!”
“朝廷六部!有意思!”苏霓崟的脸色愈发难看:“徐玉瑱这个小子的能耐到底有多大,竟然把线搭进六部了,他就不怕官场上的浪头拍过来,一下把他打死在河底?”
“主子,那个徐玉瑱可不单单胆子大,而是实力强,现在粮道上已经传出,徐玉瑱要做百万石粮草的生意,这就说明和他做生意的人实力不简单!”林泽心里很是忐忑:“主子,刚刚我仔细算了算,就拿苏氏的粮道来说,最大的限度也不过是十万石粮草河运的数,百万石,这得三个辽东的商事粮屯才有的量!”
“百万石是假的,不过一二十万石还是有的!”苏霓崟有眼力价,直接看出关键所在,稍作迟疑,他问:“现在苏二房和苏三房的粮食屯数大概有多少?”
“这个不太清楚!”林泽很是无奈:“主子,您也知道,自从义信成的商号打出旗子以来,苏霓晟那小子就把苏二房所有的生意路子与咱们割裂了,尤其是原先的苏三房粮布生意,奴才仔细算算,除了临河园那个粮草屯不说,苏霓宁和苏霓晟手里起码控制了三年来辽东、冀州、幽州三地粮产屯数的四成,剩下的六成里,咱们占了三成,义信成占了三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