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收拢势力,到今日北秦显然被化作了五大派,即从皇派,以当朝丞相为首的老东西固守赫连拔拓的君令,事事经中书省直入乾安宫,紧接着就是太子派,赫连额勒借由监国的身份,博得军政阁的青壮系支持,只为北进南扩,再扬北秦雄风,此举遭到誉王赫连理的坚决反对,身为冀州、雍州肩代都督,赫连理不愿在眼下的局势发动战争,否则大肆增加赋税只会让地方混乱暴增,由此太子对于誉王恨之入骨,再往后便是宁王派,宁王赫连灼虽然是北秦皇帝的正妃之一嫡子,奈何当年娘舅家爆发了叛乱,青州因此被割裂一半,成为东莱人的地盘,为此,北秦皇帝下令斥罚宁王远局幽州,无令无诏,不可出幽州一步,最后就是如影子般不被人看到眼里的蜀王赫连庆,作为庶出的皇子,早年封名时被北秦皇帝赐地西川,一去就是十年,除了祝寿恭贺庆典,这位庶出皇子几乎消失在世人眼中。
此刻,辽东边界生乱,北胡、北夷人动态不明,太子赫连额勒对于北疆的战报很是懊恼,再加上辽东大都督李秀成并不支持自己代政,很大情况下的辽东政令都送入中书省由老东西们查办,太子没有过多的话语权,在这种情况下,领封徐州的誉王心生想法,开始频频与丞相一派的人勾勾搭搭,久而久之,太子意识到誉王的态度有问题,必须提早防备,这么一来,誉王的人也不是蠢货,自然会应对出手,由此引申出了誉王手下的肱骨朝臣之一,中书省枢密使王淳。
王淳早年入燕京进考,一举博得探花的位置,奈何清高为本必定是错,王淳以为自己一步登天,事实上却进入了燕京府司衙门,成为一名小小的刀笔吏,面对这样的结果,王淳倍感不信,几次三番要上请,却被下关入狱,后来得知,当初王淳博得探花时顶了燕京李氏的某位子弟,也就说探花的位置原定不是王淳,只因机缘巧合下,时任主考的辅政宰首几位官员将王淳的文章遗留在文修殿,皇帝偶然路过发现,夸赞一句,几位官员这才将探花给了王淳。
面对平白的恩宠和黑幕,满腹才华的王淳自然要讨个明白,但李氏的势力攀上皇亲,小小的王淳怎么能够斗过?幸好明罪正罚时,誉王殿下领位宗人府的太承,负责一些案子的批复,看到了王淳,最终誉王赏识人才,救下王淳,王淳感激,归入誉王的门下,从门客一路高升,成为现在的中书省枢密使。
不过王淳是有了地位,可随之跟来的权斗愈演愈烈,当前,誉王与太子正在争夺西河方向的丝绸贸易,谁要是能够拿下丝绸贸易,那就能够和西伯人搭上关系,而西伯人世代与北秦的皇族联姻,这么大的外助,太子和誉王肯定都不会想让,也就同时,辽东的义信成名号突然大起,贩马道,汇通路,合商旗,这一连串的商道奇迹事让誉王眼睛大亮,是要拿下徐玉瑱为自己所用,王淳本就是冀州河东人氏,与辽东临近,自然成为此事操办的不二人选。
燕京上华街面,王淳府邸,时过晌午,静谧如斯,王淳独自在府中书房批阅一些私密的文书,等到一摞子的消息情况处理完毕,王淳招来枢密阁的手下官吏,火速送往誉王府查办,这时,家奴来报,河东有消息传来。
王淳立刻召见,信使将王厚的蜜蜡丸拿出来,道:“二爷令奴才告知大爷一声,冀州、辽东方向的商道情况不稳,那个义信成东家徐玉瑱态度迷离,幽州的宁王殿下也派人进入河东府了,具体做什么不知道!”
得知这些消息,王淳很是意外:“宁王派人前往河东?这事可有的考虑啊!你立刻回我的话,无论如什么办法,徐玉瑱必须招揽到手,义信成和贩马道也要拿下!不得有误!”
等到信使离开,王淳心感不妙,赶紧起身出门,亲自前往誉王府,来到王府,誉王正在后花园的湖边钓鱼,几个奴才守在周围:“王大人来了?殿下心情不妙,您要么等会儿在过去?”
‘可知殿下因为什么心情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