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下告退!”
徐玉瑱出了州府以后,吴启赶紧上来问:“情况如何?州府大人答应你没?”
“算是答应了吧!”
徐玉瑱揽住吴启附耳几句,吴启脸色瞬变不定:“你真要这么做?那是不是有些过火,这里不比营州,我觉得还是收敛一些好!”
“收敛什么?吴哥,我告诉你,咱们现在既然把合商旗的招牌立起来,那就相当于鹤立鸡群,甭管什么人,但凡敢说看不见的...绝对是睁眼瞎,除了这些,剩下肯定有想法,所以我必须得先一步,否则等到麻烦滚来,咱们岂不是还要飞进巴力的解决?”
“可是韩复的态度很迷离,他也没有明着下令答应你啊,万一出了差错,营州的贺若亦也没法给你帮助,实在不行听我一句,那冲市的事缓上三天,看看河东府的态势!真要到了冲市的那天,我借着贩皮货的机会露面,你躲在后面,那样即便出了事,也就抓我一个,和你没关系!”
“扯淡!”
吴启的话让徐玉瑱爆出粗口:“咱俩是第一天认识?危险的事你上,我坐在后面乐享其成,你是想让你婆娘弄死我吧!”
“嘿嘿!我这也是为你考虑!”
一旁的铁肇看着徐玉瑱和吴启的模样,上来搭话:“别说了,有人在盯着你俩!”
“谁!”
徐玉瑱一惊,转头看去,街面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人。
“等你发现早就晚了,赶紧上车,我们走!”
铁肇发话,徐玉瑱和吴启立马照办,回到四合元,公孙章赶紧迎出来:“老弟,情况如何?”
“公孙兄,你得帮我准备一些现银!”
“好说,多少!”
公孙章干脆无比,徐玉瑱比划了一下手:“这一巴掌的数!”
“这个!”
公孙章立刻露出难色:“老弟,进屋说!”
小小的宴客厅里,徐玉瑱、吴启、公孙章三人围坐饮酒,估摸片刻情况,公孙章道:“徐老弟,你要干什么?五万两现银,就是放眼河东府的钱庄,眼睛一闭一睁功夫给你拿出来的,也没几家!”
“公孙老哥,我知道则这事有难度,但是我想给你说个数,这五万两是一自己的钱,我一分都不带走,等到结束后,我再送你十分的利,五千两!”
“多少?”
公孙章惊住,徐玉瑱暗自估算一瞬间,道:“二十天,五千两!如果我失言,我就自己来出!”
“不是,玉瑱老弟,你到底要干嘛!”
面对公孙章的再三追问,徐玉瑱咬死牙关不应:“来,喝酒!”
与此同时。
营州西郊镇子上,苏霓崟正在此处歇息,连日来,他派人四处探察义信成商号的情况,得知徐玉瑱前往河东府贩货,苏霓崟认为机会来了。
先是背着老子苏靖烨,派苏霓猋去河东府,找机会给徐玉瑱下绊子,拖住他,自己在这里联合各家商号,准备以利诱惑,切断河东和营州的商道。
但是徐玉瑱的北方贩马道太过有力,营州的商号并不像过去那样对苏氏旗号唯唯诺诺,一些商号东家、掌柜得知苏霓崟的来意,无一例外的闭门谢客,对于这种结果,苏霓崟是真的气愤当年没有宰了徐玉瑱。
“主子,刚刚二公子从河东传回来消息!说徐玉瑱身旁一直有人跟着,他没法下手!”
思量中,奴才来报,苏霓崟有些意外:“我让他去河东的货栈寻法子,他冲徐玉瑱下什么手?”
“主子,或许二公子理解错您的意思了!”
“那个废物!”
意识到苏霓猋还是打算冲徐玉瑱动武,苏霓崟有些烦躁:“商人要用商道上的法子来解决,他除了会打打杀杀还能干什么?”
话虽这么说,可在心底,苏霓崟倒是期盼着苏霓猋赶紧动手,否则他私自背着苏靖烨从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