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孙东家,你果真是个汉子!比我强上太多,当初我还和你争斗,现在想想,简直自愧啊!”
徐玉瑱离着老远就笑声搭话,公孙章一眼就明白,这是沈镜的意思。
沈镜倒也聪明,压根不往一块站。
来到跟前坐下,徐玉瑱道:“公孙东家,你这气汹汹的是打算去做什么?”
“徐玉瑱,我听闻你已经掏空家底准备应令交付粮食,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公孙章故意糟践,徐玉瑱笑笑:“公孙东家,我的根子不如你的粗壮,顾胜南摆了我一刀,我只能认命,怎么…你看起来是不打算认命!”
“两万石粮食,那是几大箱子的银子,说给就给?岂不是棒槌!”
“公孙东家说的在理!”
徐玉瑱一连几句附和,这让公孙章有些迷糊了!
“你小子不是来劝和我的?”
“是啊!只不过我的想法和沈镜的意思有些区别!”
沉沉一笑,徐玉瑱道:“公孙东家,顾胜南甘愿去做官府的狗,成为那棋盘上的棋子,咱们比不了,最关键的是我不愿意当别人的棋子,所以这粮食的事,我打算先给上,当然不是给两万石,而是给一万石试试水!公孙东家不妨跟我一起!”
“一万石?”
公孙章有些意外:“你这么搞…有什么把握?”
“没把握!可也得试试!要不心里不舒服!”
徐玉瑱几经琢磨道:“公孙东家,先前在牢房,顾胜南的意思很明确,就是官家整军备战所要粮食,杀咱们的气势,但是到底有没有整军备战这回事?具体是怎么个情况?我们都不知道!所以说…不妨去试试韩复!”
“你小子真有胆!不过正合我意!”
公孙章与徐玉瑱相互一合计,立马动身。
来到州府,韩复正在考虑府库的粮食转运问题,这时小吏来报,徐玉瑱和公孙章求见。
韩复以为是剩下的两万石粮食送来了,立马接见二人。
“韩大人,这是我二人的账册,您老过目!”
徐玉瑱递上送粮的册子,韩复看了一眼,顿时皱眉:“一万石?徐玉瑱,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