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大人,现在粮屯、官府、商道全都摆平了,只剩下苏氏那边反击了!您可以告诉贺大人,就说半个月内,辽东城的局势必定发生变化!”
面对铿锵有力的说辞,江城子不怎么信。
“徐玉瑱,我感觉你似乎理解错大人的意思了?大人只是想知道苏氏频繁的与辽东大都督合作,为他备了多少商货,仅此而已!”
“江大人,我真想说你一句,你和两年前相比,眼界似乎低了很多!”
冷不丁的糟践撂出,江城子脸色瞬变。
“你说什么?”
“大人,贺大人背后的那个人目标是辽东,试问,北秦天下数州,有谁敢把眼光放在一州之地的变化上?这几日我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现在我告诉你,苏氏做的事不过是最低级的…正如我搞出的这些状况,也只是为那位大人下一步的命令而准备,否则贺若亦把命令压倒我头上,如果我无法应对,你说我的义信成是不是要完蛋?我的脑袋是不是要掉在地上?”
冒犯似的话让江城子无言以对。
徐玉瑱也没有太过逼讽,他拿出一本账册:“江大人,这本账册详细的记录了我来到冀州一个月内的商道粮屯变化,虽然只是河东府一个地方,可冀州是北方大州界,人口百万,比辽东多数倍,把这个数目均成四分,基本上就能估测出辽东苏氏每月河运为辽东城送的粮食详细数目,差距顶多在一成内,我想贺大人背后的那位大人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听到这些,江城子突然发现眼前的徐玉瑱陌生许多。
之前徐玉瑱还在用渡口的商船货数估算,哪成想他已经把贺若亦想要的事给弄的清清楚楚,一时间,江城子陷入沉思,什么也没有说。
数日后,账册安全的送到了贺若亦手中,贺若亦看完,整个人的反应比江城子还要剧烈。
“怎么会是这样?”
跟前的刘仲林、宗言风等人不解。
“大人,出什么事了?”
“立刻备车,我要亲自去幽州!”
贺若亦不打算说,刘仲林、宗言风也不罗嗦,立马照办。
幽州城。
宁王殿下得知贺若亦要亲自来见自己,心生意外。
“师傅,本王之前与贺若亦说的清清楚楚,五日飞骑一报即可,现在他突然亲自来,会不会有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