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河东府来消息了!”
闻声,妙龄女子抬头,露出了更加别致精美的脸庞,而她正是两年前离开雁门郡的苏霓宁。
“小安子,又有什么消息了?”
几步外,已经长的孔武有力腰悬佩刀的陈俊安咧嘴嘿笑近前:“小姐,小玉瑱把他的义信成开到冀州河东府了!”
“真的?”
“小姐,千真万确!这事是郡上的郑记布行掌柜口中传出,他才从冀州河东回来!错不了!”
陈俊安说的起兴,苏霓宁心里满满的激动:“那个小混蛋果然没有食言,他真的在外面拼!”
只是高兴之余,苏霓宁又有些伤感:“唉...一转眼两年了!”
“小姐,您怎么又叹息啊!”
陈俊安不解,苏霓宁摇摇头,顺手把书信塞到袖囊里,陈俊安感觉不妙,皱眉:“小姐,是不是你姨娘的书信?”
“要你多管?”
斥声骤起,陈俊安倒也不怕:“小姐,你姨娘说的那门亲事不行,我看不上那家的弱儿公子,不像个爷们!”
虽然陈俊安说的很粗鲁,可在苏霓宁眼中,确实如此!
数息沉默后,苏霓宁消去不快,重新摆出笑脸:“小安子,你知道么?我一直相信玉瑱能帮我恢复苏三房的家业,苏靖烨夺走的,苏靖弛夺走的,他全都能帮我夺回来!”
“小姐,说到玉瑱每日过得日子,之前铁叔来消息,他已经有些心急了,之前冒险前往夷人草原贩马,强行打开草原南通营州的河运和贩马道,这事也只有他敢做,换个别人,谁能拿自己的命去赌?我真想去帮他!”
听此,苏霓宁眼睛一亮,道:“小安子,之前玉瑱送回了多少银子?”
“你说年初那回?我记得好像是三千两银子,玉瑱的交代是他在阳城的商行所得!加上之前的...”
话到这里,陈俊安一怔:“小姐,两年来玉瑱总共送来了四次银子,每次都是三千两!这么算...那绝非小数啊!”
“没错,数目已经顶的上我爹以往泰丰州号下拨的一年利润!即然玉瑱一个人在拼,我身为苏三房的继承人,总不能一直藏在林氏,再这么下去,或许我就是被逼嫁入的后果!”
苏霓宁说的很心燥,陈俊安道:“您难道想离开?用不用和林老太爷交代一声?这两年来他可一直照顾着您啊!”
“外公如果知道了,会不忍心,况且其它几个叔伯姨娘已经对我有了想法,既然玉瑱已经把商号扩到冀州,那我们也去冀州!”
身为刚性子的豪族千金,苏霓宁有那份魄力和胆识,几句话打定心思,陈俊安立马去收拾行囊。
宅院里,霍之武、王宝斋、梅朔三人见状,皆是意外不已。
“小姐要去冀州?”
“林老太爷同意么?我们这么走了,会不会让你的林氏叔伯们感到不满?”
“你们好啰嗦!”
苏霓宁抱怨一声:“腿长在我的身上,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再者,留下来除了被那些姨娘们逼着嫁出去,我没有第二条路,雁门郡是肯定回不去了!所以倒不如像玉瑱那样拼一把!”
“可是小姐,您是女儿身,商贾低贱,市井污秽,有些事您掺和不合适啊!”
霍之武附和,苏霓宁笑笑:“我爹白白被人杀了,那人还是大伯的儿子,你说这事怎么才能解决?除非我有了足够的实力,苏靖烨才会低头,否则这辈子我都无法为爹伸冤!”
听到这话,霍之武、王宝斋、梅朔三人不再啰嗦。
“既然小姐有这个想法,我们三人必定舍命跟随!”
只不过临走前,苏霓宁去见了米福。
两年来,米福的身子骨大不如以前,得知苏霓宁的想法,他没有劝解,仅仅说了句:“小姐,你这一走,老奴不知道还能不能再看到您回来!”
“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