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水桥那边演大戏了,老孙家的姑娘被泼皮盯上,有个胖子出头,已经被打成猪头了,快去看看吧,不然就没位置了!”
对此,徐玉瑱撇嘴:“都是什么玩意儿?泼皮无赖当街耍弄,不懂什么叫非礼勿视?还胖子猪头...占位...”
话到这里,一道激灵闪过,徐玉瑱意识不妙,撒腿就往前跑去。
眨眼功夫,徐玉瑱就超过了刚刚碰撞自己的老汉,老汉还笑呵道:“你瞅瞅你,还说我呢,自己不也是慌着占地看热闹!”
“老畜生,热闹你大爷的,那它娘的是我兄弟!”
厉声唾骂,老汉瞬间刹住脚步,连带着身旁的几个家伙也都愣住。
水桥东头的炊饼铺子前。
泼皮牛二已经彻底拿捏住吴启、叶秀娘、孙老头三人,只见他提溜着吴启的胖脑袋唾口:“你个死胖子竟然敢管老子的闲事,简直活腻白了!”
“不要脸的东西,你...你给我等着...”
事到临头,吴启还是死鸭子嘴硬,牛二感觉自己的脸面今日被打的太厉害,竟然从腰间拿出匕首,这下周围的看客们都不笑了。
“牛二,算了,差不多得了!”
“官差马上就来,你还是赶紧走吧!”
面对众人劝说,牛二非但不怂,反倒比划起来:“怎么?你们也想试试!”
威胁撂出,看客们立马住嘴,毕竟大伙都知道牛二这货泼皮什么得行,简直就是癞蛤蟆趴脚面,恶心死人!
眼看没人再多嘴,牛二揪住吴启的脑袋,笑看叶秀娘。
“小娘子,这个胖子想要破坏咱俩,我不能饶他,你也不能,来,划了他的脸,给他长长记性!”
可叶秀娘哪里愿意?刚被另一个泼皮松开胳膊,她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牛二脸上。
“你放开他!否则我一定报官抓了你!”
“放开他?你想的美!”
牛二恶狠狠道:“小娘子,你是不是和他有一腿啊,他这么胖?能行么?要我说,还是弟兄几个身体好!”
听到脏耳朵的话,叶秀娘气到脸色通红,泪水直流,孙老头更是快背过气去。
突然,几步外的泼皮弟兄嗷的一嗓子起飞,跟着滚落到河里,牛二一惊,转头看去,人群里竟然又站出俩人。
“今个到底是怎么了?一个个的都不想活了是吧?”
威风掺杂着那一丝底气化作怒吼,仿佛牛二就是阳城最大的爷。
反观赶到地方的徐玉瑱,看清地上的胖子果然是自己的好兄弟吴启时,他气到浑身哆嗦,几乎岔气,旁边铁肇闷声解决掉一个泼皮后,继续大步走来。
牛二左右的两个弟兄抄手就上,铁肇虎抓出击,锁住一人的胳膊,反劲儿一扭,咔嚓,崩断声伴着惨叫传出,另一人更是倒霉,拳头没有挨到铁肇丝毫,刚劲儿有力的大脚蹭的踹在他的命根子上。
瞬间,这倒了八辈子血霉的泼皮吐血跪地。
最后剩下牛二自己,他一个激灵,转身就跑,铁肇却脚踢昏死的倒霉蛋,人飞撞人,牛二被砸倒在地。
再看地上的吴启,他瞪着肿胀的眼睛看向徐玉瑱,咧嘴嘿笑:“老弟,你来的太晚了...”
听此,徐玉瑱气愤无比,他上前拉起吴启,瞟了一眼所谓的美人叶秀娘,道:“小墩,你真是胡来!”
撂下话,徐玉瑱走到炊饼炉子前,道:“铁叔,把那个杂毛拖过来!”
铁肇一手卡主牛二的脖子,好像提溜鸡崽子似的拖到炉子跟前。
“混蛋,知道那个胖子是谁么?”
方才突然的变化让牛二意识到不妙,此刻再被逼问,他是一点威风都没了。
“大哥,小的刚刚就是昏头了,您老大人大量,饶了我,饶了我?”
“我问你话呢!为何不回答!”
徐玉瑱厉声一怒,当即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