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琢磨中,街面上传来一阵乱遭。
抬头看去,一队骑人狂奔经过,行走的百姓躲闪不急,硬生生被撞倒在地,更为甚者,江城子所在的酒肆门口,几个衙差看到乱像也没有管的意思,纷纷转身离开。
一时间,江城子唾然满腹。
“想不到雁门郡的官差已经无能到此等地步,放纵私骑乱行,无顾百姓安危,简直丢官家的脸!”
厉声糟践,酒肆掌柜听了,笑声:“客官,您一看就不是本地!”
“此话怎讲?”
“刚刚那群夺路的骑人是本地豪族苏氏苏二房的护院骑队,平日里就是郡守大人也要卖些面子,区区一些衙门官差,他们巴结还来不及呢,怎么敢出言多事?”
嘲笑扎耳,江城子起身走到柜桌前,道:“掌柜的...平日里苏氏就这么行事?我怎么听说此次天灾,苏氏还赈灾了?”
“客官,苏氏一门三分,长房苏靖烨,傲骨内荏,厉沉霸道,二房苏靖弛狂妄暴躁,好酒享乐,三房苏靖州沉稳宽厚,固执己见,您说的赈灾就是苏靖州所为...至于今儿个苏靖弛护院骑队狂奔街市...这倒不多见,兴许是出什么大事了!”
酒肆掌柜啰嗦一阵,恰好送酒的力夫从西面驾车过来。
于是掌柜顺口一问:“瞧见那些狂奔的骑人没?他们往西去了,是不是西面出事了?”
力夫把一坛子酒放在柜桌上,道:“西官道上死人了,听说是苏氏二房的公子和三房千金遭人袭击,这会儿消息传开,苏氏那些老东西们自然坐不住!”
“苏三房的千金也遭袭了?那可真是老天无眼!”
感慨叹息,足见掌柜的态度。
不过江城子却被惊了一跳,顷刻迟疑,他放下一串大子算作酒帐,匆匆离去。
快到西门时,江城子看到稀松的郡兵队突然戒严许多,行人进城个个都得查验身份路引,否则就地拿下。
“难道事情严重到这种地步?”
暗中嘀咕一句,江城子随着人流往外走,结果不到城门,又一队人从外进来。
由于刚刚发生状况,这队人进来时被郡兵拦下。
“干什么的?”
当值什长厉声。
一步外,霍之武、王宝斋脸色铁青,什长自我感觉遭到忤逆,顿时大怒。
“混账东西,你瞪老子做什么?没有路引凭证,就给老子滚,否则老子这就拿了你!”
听到这话,本就满腹憋愤火气无处释放的霍之武即刻箭步冲上,一招鹰爪锁喉,什长整个人被卡主脖子提溜离地。
“狗东西,我家小姐遭人袭击险些送命,你们不去捉拿贼人,竟然冲我们大呼小叫,真以为我们好欺负!”
叫嚣威吼,什长挣扎无果,只能使劲摆手示意周围的弟兄。
奈何霍之武看似强势,实则身为苏氏府院,不过武人平民身份,眼下动手,自然是民犯官,乱法度。
周围的郡兵反应过来,纷纷挺枪冲上。
“狗贼,快放了我们什长...”
乱声汪汪似群犬聚堆,霍之武气的咬牙切齿,更惊动了后面车驾上的徐玉瑱。
车驾驾辕处,徐玉瑱交代陈俊安看好小子,自己下车跑了过来。
一眼望去,顿时急声:“住手,全都住手!”
郡兵看到半大小子冒头,自然不理,可霍之武却气的咬牙:“小玉瑱,这些狗东西太过不要脸...”
“霍叔,你快住手,否则就是给小姐闹麻烦!”
又是一声催促,徐玉瑱拿出腰牌凭证,冲着一众郡兵呼和:“各位官爷,我们不是乱人贼子,我们是苏氏苏三房的人!我家小姐就在后面,她受到贼袭,需要快快寻医救治,请众位官爷让开路!”
听到这话,一众郡兵愣住。
霍之武见状,方才松手什长。
哪成想什长落地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