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逼冲耳,程革赶紧眨巴眼睛,以示顺从。
李延认出眼前的家伙是苏长房的管家后,稳住气势厉呵:“老东西,近来街面上的告示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们这些狗杂种闹腾出来的?”
听到这么一句,程革脸色骤变,跟着使劲摇头。
“不知道?你个混账东西身为苏靖烨的管家,你会不知道?”
看出程革在故意耍弄,李延怒气难忍,虎抓发力。
瞬间,程革咽喉遭压,气血憋涨,四肢如马尥蹶子似的不断踢打,旁边的桌案哗啦翻倒,杂音连片。
奈何老天不助李延,他这边正在收拾程革逼问消息。
偏院长廊外,护院扶垚走来。
白日里,他受命埋伏行驿附近,袭杀所有试图面见州府来人的贱种,可惜失败。
在这种情况下,加上之前起乱临河园出错遭到苏霓崟斥责,连着两件事落在自己身上,扶垚心里不安,生怕被苏靖烨揪怒,索性来见程革,探探口风,以求帮助。
只是刚刚转过长廊角,程革的屋里传出破碎声。
扶垚心感意外,快步走过长廊,准备敲门问话,结果看到门外墙裙处长长的踏雪痕迹,仅此一眼,扶垚骤然紧张,跟着他快速蹲下身子,拔出腰间的匕首在,附墙探听。
之所以这样,全因武人的眼力,扶垚知道,那足痕绝对是有人突步冲身留下的,至于是什么人...可就不好说了。
屋内,李延锁喉程革,几乎要把他憋死才算松手。
“混账东西,最好别给我耍花样,否则我让你死无全尸!”
地上,程革被折腾的丢了半条命,重重咳了两下缓过气,竟然嘿笑起来。
“你...想知道消息,我劝你死了心...”
“还嘴硬...行,那我就如你的愿!”
耐心耗尽,李延咬牙瞪目,拔出短刀对准程革的胸膛捅上去。
电光火石间,身后屋门砰的被撞开,迅疾如风的身影更是携着呼声冲来。
“贼种,休要放肆!”
虎啸狼锋起,锋白追入身。
纵然李延身手不错,可他背对屋门疏防,没法躲开。
眨眼之后,李延后肩中刀,人也被撞飞。
‘噗通’滚身,李延撂翻。
程革解缚,扶垚一把拉起他:“快出去!”
地上,李延反应过来,无顾肩头溅血,反手握刀扑上来。
“噹噹”两声,刀刃相撞,李延的攻击被扶垚挡下,且扶垚占据突袭优势,气足力勇,不至三合,李延小腹再中一刀。
这下李延气息愈发急促,连带眼睛也有些昏。
门外,逃出来的程革大吼:“贼人...贼人...快来人!”
惊呼咆哮,声随风传,覆盖整个偏院。
门庭外,巡夜家奴听到动静,立马拎着灯笼冲来,不多时就将偏院东厢房团团围住。
屋内,李延依旧强撑。
几步外,扶垚厉声:“贼种,如果你现在束手就擒,我可以留你一命,否则...”
话未说完,李延已经扯呼冲上。
“想让老子投降,做你的狗屁梦!”
狠言伴锋刃,拳进扶垚身。
扶垚火速撤步,一众家奴抄起哨棍顶上,李延只能改变攻势,同时他趁着扶垚撤出拉开距离的空档,拼劲全力箭步跃出逃离。
可惜正院的苏靖烨、苏霓崟等人全都得到消息赶来,冲在最前面的护院蓝啸二话不说,拔剑甩刺,已经踏空翻墙逃离的李延硬是三度遭击,摔落昏死。
随后苏靖烨父子来到跟前,扶垚、蓝啸守在旁边。
看着地上的人,苏靖烨倍感愤怒,道:“怎么回事?”
程革赶紧起身,道:“老爷,奴才正在盘整近来的情况,突然闯入此人,若非扶垚来救,奴才怕是已经身死贼人刀下!”
听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