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白天动静大,难以遮掩踪迹,伍百里和雷豹深夜再来细细探察。
趁着大火吸引巡街衙差哨队的注意,二人顺着相连的宅院墙檐仔细摸索后,把目光落在废弃的青尼庵。
“里面有动静!”
一阵屏息静听,雷豹断定庵内藏有人。
于是伍百里道:“你守着,我先进去看看!”
“小心点!”
话落,伍百里轻身跳进青尼庵,跟着他躬身如鼠,摸向堂中。
殊不知二人的动静在白天就被发现,此刻也只是入囚前的寂静。
漆黑下,伍百里悄悄寻摸,刚过堂柱长廊,一只大手袭来,速度之快,伍百里完全来不及呼声,就被捂住嘴巴,紧接着强劲有力的拳风顶在心口。
伴随着闷力扩散,伍百里一口倒气憋头,昏死过去。
墙檐上,雷豹还在等待,忽然一声急音破空来袭,雷豹惊蛰跃身躲闪。
可惜急音实在刚猛,准确打在雷豹后颈。
如此难抗,雷豹闷声呜咽,整个人也从半空摔落,滚入青尼庵内,到这里黑灯瞎火的青尼庵才算亮起明光。
片刻后,雷豹、伍百里二人被麻绳绑缚,跪在堂中。
几步外,徐玉瑱一伙人正吃着干粮盯向自己。
伍百里认出徐玉瑱,顿时破口:“你个小瘪犊子,老子一定要宰了你!”
但徐玉瑱压根不搭理俩人,他冲李延说:“李叔,看到了吧...我就说那些人忍不住,一定会出手,现在才过多长时间,已经冒出俩刺头!”
“狗日的混账!”
李延火大,拔刀就要砍:“你们这些老鼠种!”
唾骂发力,徐玉瑱赶紧拦下:“别...留活口,有用!”
一声阻拦,徐玉瑱走到跟前,盯着伍百里和雷豹,上下打量数息,他道:“官家的人吧...”
“小杂种,老子...”
伍百里还要唾骂,结果徐玉瑱脸色一皱,冲身旁的离阳、余戍说:“离哥,余哥,他之前打翻你俩,还想杀我,现在又骂骂咧咧,你俩就按我之前说的上手吧!”
“没问题!”
离阳、余戍拎着匕首走来。
几下动手,伍百里的衣服被割烂,裤子也被扒掉,只留下最后的遮羞布,十足让人意外。
“小崽子,有种杀了老子,做这些下三滥的事...简直....”
“咣”的一拳上脸,离阳动手,把伍百里打的满嘴血。
“...说,谁派你来的!”
“老子...”
伍百里还要骂,余戍一脚上来,彻底把伍百里踹到断了气,趴在地上半晌起不来。
随后俩人把他拖到院里绑在柱子上。
再看徐玉瑱,他坐在雷豹面前,笑呵呵道:“大叔,你看你们都穿着官靴,指定是官家人,要我说...你干脆点,全都说了,免遭苦吃...”
方才伍百里被侮辱,雷豹全都看在眼里,这会儿轮到自己,他心里打鼓不断。
“怎么?不打算说?行!”
徐玉瑱笑呵起身,冲离阳、余戍试了试眼色,二人立刻捡起柴火棍子扔到伍百里的胯下。
瞬间,伍百里疼的咆哮,可惜嘴巴被粗麻塞住,除了呜呜,并不能发出声音。
这下雷豹彻底怂了,换言之,他无法想象眼前面带微笑的弱子小儿怎么会那么狠。
“别...我说...我说...”
得到这句话,徐玉瑱笑的更开心:“大叔,你选择的很正确!”
须臾不过,徐玉瑱从雷豹嘴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末了雷豹求饶:“小老弟,我是瞎了眼来寻你麻烦,可我也没办法,全都是翁大人的吩咐,如果我不做,我一家老小...”
“打住!”
徐玉瑱并不吃这一套,毕竟他历经数次生死,那种为了活命的心劲儿早已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