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瑱皱眉思量的模样,陈俊安问道:“你想啥呢?咋一点高兴劲儿都没?”
“做奴才还得高兴?我承认小姐救了我的命,可我会报答她的…”
“你丫还是太小,回头我慢慢跟你说…现在陪我练会儿!”
说罢,陈俊安也不管徐玉瑱伤有没有好,会不会功夫,直接一个虎扑上手,下一秒徐玉瑱嗷的叫出声来:“疼…”
与此同时,正堂,府衙集曹左浮又来了。
面前,苏靖州道:“左大人,这灾情一日比一日严重,灾民一日比一日多,单单靠我一人供给粮草,那实在是杯水车薪,难以支撑,况且朝廷赈灾旨令也下达各州郡,若有批文交付到我这里暂为依仗,我倒可以勉为其难,想法子筹措一些粮草送往府库,以备郡守大人所需!”
闻听这话,左浮沉声:“苏兄,看来你没明白郡守大人的意思,这回大人是要征粮!”
“征粮?”
苏靖州顿时一愣,虽然征粮与筹粮只有一字之差,可它所表达的意思却是天地之别,足足有个半杯茶的功夫,苏靖州才算开口。
“郡守大人要征粮,此事关系深重,在下不敢不从!只是有一事还得说明白,既然郡守大人要征粮归公,我身为商人,自然要见凭证,否则日后如何让大人归还?”
“你...”
相互拉扯的意思越发露骨,这让左浮很是不快。
但苏靖州的态度已经明了,他再说下去就有些仗权压人了。
于是左浮起身道:“既然苏兄想要凭证,我这就去请见郡守大人,你呢,好好在府上等着!”
“那我就等着大人的您再来登门了!”
待左浮离开以后,守在门外的米福走到跟前:“老爷,官家又来催粮了!”
“那个混账东西!”
一声唾骂,苏靖州满腹怒气的坐下:“米福,从现在开始,你传话下去,所有归属我苏靖州的商铺,一律加强防范,另外去镖局雇些人前往城外的庄园,尤其是临河园,那是我们在雁门郡最大的粮食仓,万一被破...”
“老爷放心,老奴这就去办!”
话不说完,米福已经匆匆离去。
只是苏靖州虽然预感自己抗逆郡守的命令会有麻烦,却不知郡守翁离的心思有多么奸狠。
郡府。翁离正在为近来的灾民安置头疼,集曹左浮来见。
“大人!下官有事禀告!”
“坐下说吧!”
“哎!”
左浮欠身理了理思绪,道:“大人,关于粮草筹措的事,怕是要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