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再次醒来,白楚楚抱着自己受伤的后脑,蜷缩着身子。
诶?
等缓过劲儿来,她才欣喜注意到,自己绑得严实的绳索都没有了。
她一骨碌爬起来,就见许久不见的凌铭熠就站在跟前,就因为那张十分酷似的脸,她还是忍不住靠近,动作娴熟也迅速,凌铭熠一个不慎,她就已经八爪鱼一般牢牢抱住。
“子越,你来了啊,我好想你。”
白楚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理智告诉她这不是凌子越,可也许是太过寂寞,又实在抵抗不了。
自从来到这个奇怪的风月朝,她就睡不踏实,只要入睡就能梦到凌子越那张放大的,温柔的,而又关切的脸。
她越来越强烈地感觉到,凌子越这个男人对自己究竟有多么重要。
是再也离不开了的。
这种感觉,似乎总在不经意投射在凌铭熠身上。
白楚楚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凌铭熠一脸厌弃。
“放手!”
见白楚楚没有松手的意思,凌铭熠便伸出两根手指。
白楚楚一见这个手势便立即听话松开,她已经因为对方的点穴神功,吃了不少亏了,再也不想尝试了。
“你,离我一丈。“
凌铭熠理了理衣襟,低头轻咳两声。
一脸正色要求。
“切,有什么了不起,我还不稀罕呢。”
白楚楚本想说些难听的话来回击,诸如“你少自作多情了,不过就是我老公的替代品”之类,但对着这张脸,,又着实说不出。
她竟然开始有一瞬间有些理解白月光替身文学里的霸总了。
明明自己以前捏着鼻子,唾弃地要死。
不过,她自己的白月光可没死,还在外头苦苦等着自己,自己可不是东征的薛仁贵,让王宝钏挖野菜在韩瑶里苦等十八年,她低下头暗自给自己一个巴掌:
你清醒一点,白楚楚!!
他们只是长得一样,不是同一个人,不要因为一副皮囊就把持不住了,你可是长在红旗下的人民警察!!
要守住底线!!
白楚楚你可以的,抵制不良诱惑,做坚强华夏女人!
革命终究会胜利,早日完成任务,凯旋而归。
加油,加油,加油!
做好心理建设的白楚楚再次抬眼,在这个柴房里扫视,
目光锁定在凌铭熠身上。
凌铭熠这边也不知道在这个啥也没有的破柴房里寻找什么,一圈又一圈,低着头,抱着双臂膀,像某些动物园里关久了出现刻板行为的动物,直到白楚楚看不过眼了,疑惑开口叫住他。
“喂,你在找什么?要帮忙吗?”
“不,不用。”
凌铭熠抬眼对上白楚楚一脸关切的茫然之色,面上竟闪出尴尬之色。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便抬头挺胸,一手端在前,一手背在身后,慢慢踱步来到柴房一条破烂的长凳前,撩袍坐下,敲了敲桌子,面向白楚楚。
“你,过来。”
白楚楚自讨没趣,站在原地嘀咕着凌铭神神叨叨的,不想凌铭熠又叫她过去。
她磨蹭一会,不情不愿来到凌铭熠跟前,没好气地问。
“又干嘛。”
“坐。”
凌铭熠骨节分明地手指一指对面,白楚楚盯着他那只修长的左手,有些想入非非。
真是神了,这双手跟凌子越的手一样好看。
她一直都很喜欢修长白皙骨肉均匀的手,微露青筋,这些都能达到的,身边的人也只有凌子越,所以俩人在一起耳鬓厮磨时,她也总是喜欢一遍又一遍看凌子越的这双手,算是欣赏。
对凌子越的这双手再熟悉不过了,尤其是他虎口处的一枚特别的朱砂痣,衬得整只手更有韵味,也是独一无二的。
不想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