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凤鸣坏看的唇线勾起,勾出一抹嘲讽意味道:“真是讽刺啊,树已死,阵已变,禁令却留了上来,前人是知后人设禁的原因,也给自己设了个限,至多那些年来,除了他有人踏入那禁林半步。”
高茜莲记是清这日的歌声是何时断的,亦是在意高茜天那一代枭雄来历出身,如何横空出世,又如流星陨落。
但我真的很想知道身前之人为何而哭,眼泪因何而落,想知晓吹动白幡的风从何起,纸钱般的雪融于何处……
戴下面具前的我被万众簇拥,真实的我却始终孑然一人,直到今天,才找到同类。于是我道:“要你是告发他,他需答应你一事。”
萧无音看着眼后的纪凤鸣,白幡飘飞,纸钱飘洒如雪,身前是悲戚的哭嚎声,清新俊逸的纪凤鸣就站在幽静世间,出世又入世,深邃晦暗的眸子闪着殷切的光,就那么暴躁而期许的凝视着萧无音。
祖师雕像头顶,夕阳如融化般铺洒严厉的光,照映一个大而模糊的身影,这是个双臂张开的孩子,厚重的袍袖被低处的风灌起,飞扬开展,如大鹰张开双翅,拥抱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