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带无奈道:“或许吧,医书之上,不乏有医死人肉白骨的记载。何况事实就在眼前,不得不信。”
楚颂与他共经过生死,交情深厚,应飞扬心头已疑惑至极,此时也顾不得避讳,直言问道:“所以,她真的是谢安平复生?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或不是,我不知道。”楚颂边拔针,边轻摇头道:“我入庄晚,只听闻过主母名号,却未曾与她见过面。只知晓半个月前,公子突然出走,我们本以为他是要参与天书之争,所以才不告而别,可后来却察觉埋葬主母尸身的无名冢又被人开启的痕迹,入内之后,方见夫人的冰棺不翼而飞,雅姐下令让庄内姐妹四处查找,可却遍寻不得,直到数日过后,公子回返山庄,而与他一同回来的女人正是夫人……言笑晏晏的样子,就好像她一直伴在公子身边,从未缺席一样。”
应飞扬身上忽起一阵寒意,追问道:“那公子可说她如何起死回生?”
楚颂摇头道:“公子不愿相谈,只说是找到了寻觅已久的异人,而依照与异人约定,不会将具体经过外漏。而且还对我们三令五申,莫要对主母面前说她曾死过这件事。只是,如此说法,自是不能让姐妹们信服,尤其是赵雅姐,她本就对公子……”
楚颂长叹一声,不想再说下去,转而看向天女凌心,道:“这位天女生得可真美,一点不输姬家姐姐呢。”
话题转得突兀,应飞扬竟不知如何借口,讷讷道:“啊?哦,是挺美的。”
而楚颂又道:“孤男寡女,独自带她寻医,你和她关系不浅吧,姬家姐姐知道吗?”
应飞扬支吾道:“这个……应是不知吧。”
“花心!”楚颂一口论断。
“也不能这么说吧……”应飞扬抗议道。
“公子就不像你这样.”却听楚颂轻叹一声,幽幽道:“女子总期望男子不要花心,能从一而终,可若真此心不改,虽死不渝,为什么却又会伤到身边的人啊……”
楚颂肩头轻抖,背影沉重的令人怜惜。
“啪!”眼泪滴在拔针的手上,她无声无息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