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那时我偷偷看过。带走的红锦姐的人正是道士打扮!”
姬瑶玉眯着眼睛笑问道:“与杜笃之有联系的道士,这下算是与上清派有关了吧?”
虽道士未必就是出自上清派,但能与杜笃之联系密切的,除却上清派暂时还不做他派之想,张守志和玉真公主皆是微微变色。
雪莹继续道:“我在昨日,趁他们防备松懈逃了出来,却被他们追上,坠入洛水之中,幸好瑶玉姐和月儿姑娘相救,才捡回一条性命,我能留得此命,便是上天让我替素琴姐伸冤,救回红锦姐和其他姑娘!”
玉真公主道:“既然如此,你可能找到当时关押你的地方?”
“自然可以!”雪莹斩钉截铁道。
从司天台将仍在昏迷的杜笃之放出后,便在雪莹指引下,一路出了洛阳城,洛阳城东郊之处,洛河沿侧便见一个庄园傍水而立,庄内林木丰茂,颇见清幽。可大白日的,庄门却是紧闭。
“月儿,你却叫一下门。”姬瑶玉道。姬瑶月依言,款款上前,袖子双刀乍现,便是划出两道森寒刀芒,厚重木门竟如豆腐一般被斩成四段,轰然落在地上,接连发出四声巨响。
“来了来了,谁敲门敲的这么大声。”内中一名仆从边嘟囔着边跑出,但看到被斩断的门板,神情陡然一变,待看到杜如诲,脸更是一苦,似是要哭出来了。
“杜三,你怎么在这?”杜如诲问道。
“老,,老爷。。。”那仆从神色慌乱,说不出话来,此时雪莹上前道,“就是他奉命上门邀请我们的。”随后又一指庄园内,道:“后面柴房下有个暗室,还有数名女子关押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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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之内,换做杜三的仆从跪倒在地,噤若寒蝉,玉真公主则坐在搬来的胡椅之上,翻看着一本名册。方才入了石室,果然有女子被囚禁于此,个个神色憔悴疲惫,姬瑶玉简单问了些问题,便让随同的红阁女子将她们带回休养,而此时,则由玉真公主审问瘫倒成泥的杜三。
玉真公主冷道:“一百一十人,短短三个月内,你们竟然这么多女子,倒真难为你们了。”杜三汗水直流,不敢应声,玉真公主又问道:“这些名姓上被朱笔划去的,又是什么意思?”
杜三仍是不答,应飞扬一扬眉,长剑搭在杜三脖颈上,道:“公主殿下问你话,你也敢不答?”
杜三哭道:“这。。。这些女子皆是不从,被公子打杀了的。”
雪莹闻言,上前挠他道:“素琴姐,素琴姐的名字是不是也被划去了,你们这些天杀狗才!。。。。。。”
姬瑶玉拉住了她,问道:“她们的尸身埋在了哪里?”
“这,并没有埋,而是在洛水之中。”
洛水自富庶繁华洛阳城流过,虽是仍显清澈,底下却不知积淀了多少**与罪恶,而流淌在庄前的洛水中,无端的竖起了七根木桩,看似是拦鱼用的,却并未缠绕渔网。
“她们就在这木桩下。”杜三指着木桩畏缩道。
“这木桩是按北斗七星的方位排列的。”张守志皱眉道。
却见杜如诲迈步走向河岸,身上炎火蒸腾,似是燃烧着怒气,突得长啸一声,一掌击向河岸。
掌虽击在岸上,气劲隔山打牛直入水底,钉在水底的木桩被巨力震得浮出水面,却显出令人骇然的一幕。
七根木桩上,每一根都穿着一个女尸,女尸被水泡得浮肿,腐烂程度不尽相同,腐烂较轻的,由可依稀看出生前清丽模样,而腐烂程度较重的,全身如冲了气般肿胀,毛发已脱落,肌肤呈现令人作呕的暗红色,连眼珠也让鱼吃去一颗。
在场皆是见过世面之人,此时也觉心底生寒,应飞扬更是怒不可遏,一把抓住杜三,道:“你们将她们穿在木桩底是做什么?”
杜三恐惧道:“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