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加重处罚叶歆恬,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糟糕,以叶倾权如今在朝中的势力,要是借题发挥,奋起反抗,必然有不少的拥戴者,加上太子一党,对整个朝局只有坏处,没有半分好处。”易思瑾仔细分析道。
他见向泽没有出声的意思,接着说了下去:“我帮着叶歆恬的事,太子必然会知道,他借着替太子妃讨回公道的理由,已经私底下笼络了不少的大臣们。父皇为了事情不再这么发展下去,只能二选一,在我和叶歆恬之间,因此,我提出代叶歆恬受罚,父皇是不会亲自动手的,所以最好的人选是太子,只要太子气消了,一切都好说。”
“为什么辰皇不对叶歆恬动手?”向泽很奇怪,为什么做错事的人由始至终都是叶歆恬,她却能免于罪责,所有的事被易思瑾娶承担。
易思瑾自信一笑,猜到向泽会这么问,他说:“父皇不能对叶歆恬动手,一方面是忌惮叶倾权,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伤害任何一个将军女儿,叶倾权都会借题发挥。另一方面,叶歆恬的奶茶店日进斗金,交税很多,充实了国库,再者,你以为叶歆恬真的只是生意人吗,她认识的大臣夫人比你我还多,她想脱罪自然有她自己的办法,就看她愿不愿意动用这些人脉。”
“原来如此,之前是我小看格局了。”向泽没想到这其中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他对叶歆恬刮目相看了。
“只是……”易思瑾陷入沉思。
“只是什么?”向泽问。
“我帮了她,不知道有没有同等的回报。”易思瑾之前都小看了叶歆恬,把她当成了一个无理取闹的女子,从今天开始,他得重新审视叶歆恬,评估叶歆恬的价值了。
向泽扶额,很想告诉易思瑾,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没有失望,反而是满溢幸福的笑容,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发芽,野蛮地生长着。
“你与其在想这个问题,何不先把瑾王府周围的内线清除掉。”向泽好意出声提醒。
“不,那些人不能清。”易思瑾立刻拒绝。
“为什么?”向泽不懂,既然有能力把监视的人处理掉,为什么要留着,他们产生不了任何好处啊。
“因为他们会告诉我,叶歆恬的一举一动,等于是免费的探子,不要白不要,干嘛要送回去,这么浪费。”易思瑾笑着说。
向泽微微张口,半天没能反应过来,因为以前的易思瑾可不是这样的,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现在却能把内线放在自己身边,都不知道这是好现象还是坏现象。
向泽无奈摇摇头,从袖中拿出一个白色瓷瓶,向前抛给易思瑾,说:“这瓶解毒丸能解百毒,把你背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吧,都渗血了。”
“你怎么知道我中毒了?”易思瑾惊讶问道,因为要不是叶歆恬说,他都还没察觉。
“你受鞭刑之后,我看宫人抬着混着血水的水盆去了不对的方向,等他们走后,我检查了下,银针沾染没有马上显示出来,但是过了会之后,银针变成了紫黑色。”
“说起这件事,你去帮我调查一下,到底是谁在水中下毒,还有是谁指使的。”易思瑾皱眉说。
“是谁指使的,你不是心里有数吗,还要我查?”向泽毫不客气戳穿他。
易思瑾叹了口气,说:“我要证据,空口无凭,没人会信的。”
“好,这件事我帮你。”向泽立刻答应了。
“你自己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别让人发现了。”易思瑾越过向泽,边挥手边远去说。
向泽望着他的背影,脸色不太好,眼里藏着落寞,夜色掩盖了大地,同时把一些事深埋入土里。
也许,有些事不说出来会更好,有些事不该发生就不该继续,保持相应的距离,维持朋友的关系。
向泽双手负于身后,跃上围墙,立于最高处,若有所思看着明月阁的方向,好一会才收回眼神,转身消失在夜色里,如同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