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突然安静了下来,静得连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清晰听见,大家互相看着对方,好像想从眼底找寻出什么。
“师傅从何而来的这种想法啊?”叶歆恬拧眉望着李鸿鹏,不明白为什么他会生出这个想法。
“那你说说,我说什么时候能出去?”
“现在是真的不行,太子的人还在瑾王府周围守着,一有不对劲的地方,就会传到太子的耳中,到时候坐实了师傅您偷盗的罪名,可怎么办才好?”
“真的是这么简单吗?”李鸿鹏眯起眸子,眼底带着怀疑问。
叶歆恬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该怎么解释,李鸿鹏才会明白?
“师傅,您就再忍耐几天可好?顺便把伤养好。”
“到时候我还能安然无恙走出去吗?”
“师傅,您怎么回事?看起来有点不太对劲。”
“没,只是忽然想起,人心叵测,更何况你我只是以金钱作为联系的人,你为什么会为我冒这么大的险?”
“我有我的理由,师傅不用担心,我真的不会出卖您。”
“原因呢,理由呢?”李鸿鹏继续逼问,他想问出个结果。
“我不能放你出去,一旦被人看见你从瑾王府出去,不仅是你被抓,还会连累整个瑾王府的,这里很多条人命啊!”叶歆恬不懂,为什么李鸿鹏看起来有些激动,她说什么话,都进不了他耳朵,他只是一味地偏激地想着事情。
“你是怕我出去了,会把你叫我去盗取金疮药的事捅出来吧?”李鸿鹏眼神迷离地注视着她。
叶歆恬无奈叹了口气,说:“师傅,您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是在保护你!”
“你少在这假惺惺了,本就不是好人,如今装什么好人!”李鸿鹏越说越激动,双眼瞪着叶歆恬。
叶歆恬发现他双眼通红,视线没有聚焦,好像在看她,又好像没在看她,神情更加不对劲,于是她伸出手在他面前晃动了几下,并问:“师傅您怎么回事?”
李鸿鹏突然变得犀利,他猛地扣住了叶歆恬的手腕,用力捏着,双眼通红,好像着了魔的样子。
“师傅,您弄疼我了,放开!”叶歆恬疼得皱眉,试想一下,一个常年习武之人,抓住了一个弱女子的手,她想逃逃不开,挣脱也挣脱不了。
李鸿鹏红着眼,像是没听到她的话,反而加重了力道,捏得她手腕泛白,骨头摩擦的声响传来,都没有放开。
叶歆恬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她用力他就更加用力,双方僵持着,她额上冒出了冷汗,腕骨被捏得噼啪作响。
“师傅,您醒醒啊,醒醒啊!”叶歆恬大声呼喊着,希望能让神志不清的李鸿鹏回过神来,可是他眼里根本就没有她的影子,仿佛在看一个外人。
李鸿鹏置若罔闻,脑海里一直有一把声音在说着:“掐死她掐死她。”
他晃了晃脑袋,想抽出这声音,眼前的人是谁他不知道,视线模糊不清,他脑海里甚至幻想了仇人的样子,可那人明明已经去世好多年了,不可能会出现啊。
可是,他的双手像不受控制,自己使劲,身体也像不属于他自己。眼前所看的东西,就像内心的想法一样,呈现在面前。
“师傅,放开我!”叶歆恬意识到事情不简单,只好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眼睛瞟向密道入口,希望有人能发现。
可是,她记得易思瑾昨天晚上说过,这里除了他们两个,没有第三个人知晓,而她进来的时候,好像还把机关反锁了?
李鸿鹏像是听懂了什么,果然放开了她,就在叶歆恬以为自己逃过一劫,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了下来,只见他伸出双手,做出的动作她再清楚不过。
看来,是她低估了下药人的手段了,除了令身体机能失去能力,似乎还有令人致幻的效果,她难道就要交代在这了吗?
在古代,检验机器缺乏,单凭把脉以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