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她选择了装傻,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举起手就向着他的胸口捶去。
易思瑾上一秒还庆幸怀中的人什么都没察觉,下一秒拳头就挥过来了,他立刻放开她,往后退了一步,与她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叶歆恬扑了个空,手抬起悬在半空中,对这种情况并不意外,他习武这么多年,连她小女子的拳头都躲不开,那才是搞笑。
“谋杀亲夫啊你!”易思瑾拧眉瞪着她,好在自己意识到了,要是没察觉,这一拳是不是挨定了?
叶歆恬可惜地看了他一眼,边收拳头边说:“可惜了,只差那么一点了。”
易思瑾没好气看着她,她脸上像狐狸一样的表情,怪渗人的,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这么能作?
“不知道多少人想被本王拥入怀中,就你不识好歹!”他嘴上虽然说着生气的话,但他脸上没有半点生气的样子。
叶歆恬白了他一眼,说:“我们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好。”
易思瑾没有接话,视线落在她脸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说保持距离的时候,他的心忽然紧皱了一下,他怔住了。
他怎会因她一句话就心疼呢?以前她追着他满大街跑,见人就示爱,宣示主权之时,他眼皮都没抬一下,难道是因为相处久了?他开始变得在乎她的感受了?不然为什么会感同身受?
叶歆恬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有人趴在墙头上偷听,易思瑾把对方解决掉了,她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她是不会问的。
无论对方是为了什么目的而来,她都得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刁蛮任性,做事不经大脑,越是这样,才能在瑾王府生存得更久。
至于向泽那边,她不确定白薇薇的事他会不会为自己保密,但是向泽是聪明人,拿石头砸自己脚的事,正常人是不会做的。
但是,她得做好两手准备,给自己留条后路。
易思瑾和叶歆恬在出宫途中抱一起的事,很快就传入了辰皇和辰后的耳中,此时两人正在御书房。
辰后替辰皇磨墨,辰皇认真批阅奏折,侍卫的来报,令辰皇顿时满腔怒火,毛笔用力往桌上一丢,笔头的墨很快染黑了奏折,他丝毫不在意,站了起来。
“反了反了,瑾儿是越来越不听朕的话了!”辰皇气急败坏说,想起刚才和瑾儿讲的道理,如今到他那都是废话。
侍卫跪在地上不敢起来,但是心中有一件事不吐不快,“属下还在围墙之下发现了一具尸体,身上所插暗器正是王爷平日最喜欢用的,暗器命中尸体的胸口,出手又快又准又狠。”
辰皇听完,眉峰紧蹙,袖子一挥,说:“你先下去吧。”
“是。”侍卫叩了个头,双手抱拳应了声,便倒退着出了御书房。
辰皇看了眼桌面,毛笔被收走了,染黑的奏折也不见了,他看了眼端坐在龙椅旁边的人,大步上前,坐回龙椅上。
辰后一直低着头,其他人根本猜不透她在想什么,但是辰皇上前的时候,她体贴地将干净的毛笔重新奉上。
辰皇接过毛笔,沾了沾砚台上的黑色墨汁,笔尖重新落在奏折上,可他并未写下字,而是若有所思问:“那人是你安排的?你早就猜到瑾儿会不听话?”
如果真的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就好了。
辰后抬头微微一笑,说:“女人的直觉而已,替皇上多留个心。”
“你知道的,朕不希望有人插手这些事。”辰皇一直都知道,她私底下养了一群大臣,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在朝堂之上说话,这已经是干涉内政了。
辰后低下了头,硬是逼出两行清泪,哽咽着说:“臣妾知道了,不会再这样做了。”
只有辰后自己心里清楚,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多么地不甘心。
“朕知道,你希望瑾儿成为太子,但是宇儿何尝不是你的儿子?他们两个谁坐上去,不都一样?”辰皇明白,长幼有序,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