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与现在简直天差地别,总算有点人该生而平等的意思了。
她被八人大轿抬着,迎接队伍将近五十人,浩浩荡荡往皇宫走去,路上不少的人窃窃私语,指指点点。
然而,轿子里的人,一上去被晃得昏昏欲睡,就真得睡了过去,直至春珂掀开帘子,她睡眼惺忪,被春珂扶着下了轿子。
“王妃,轿子只能到这里,剩下的路我们得步行,太后的宫殿离这不远。”春珂朝叶歆恬边伸出手边说。
叶歆恬把手放在春珂的掌心里,借着春珂的力气起身,起身后正想放开,春珂却先一步抓住了她的手,放回手上。
“在皇宫不比在王府,所有的奴仆都是要把手给主子扶的。”春珂及时解释。
叶歆恬点点头表示明白,不就是电视剧里的那样吗,把一只手交给贴身婢女,另一只手甩手帕,走路那个婀娜多姿。
一路上,她看到很多奴仆,有些在擦柱子,有些在擦门,但她知道他们的注意力都不在手上的事上,而是在她身上。
“王妃走得再气势一点。”
“为什么?”
“那些人都是看一睹您的风采的,能被太后接进宫,八人大轿抬进来的,实在太罕见了。”
叶歆恬没好气白了春珂一眼,决定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走。一个人如果连走路都有心机,那未免活得太难了。
来到寿康宫,这里是太后的居住的地方,公公还没领她们进去,迎面就过来一个人,叶倾城。
“参见太子妃娘娘。”
“参见王妃娘娘。”
双方的婢女奴仆向叶歆恬和叶倾城行礼,但是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让起来的意思。
“哟,这不是姐姐吗?怎么有空来给太后娘娘请安啊?”叶倾城就是要嘲讽她不懂礼数。
叶歆恬笑笑,走上前抱住叶倾城,用只有两人的声音说:“我正在想怎么才能见到你呢,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了。”
“怎么?”叶倾城挺直腰板,皮笑肉不笑问。
叶歆恬放开她,两人依旧保持着很近的距离,她说:“我险些被京兆尹杀了,我的好妹妹可知此事?”
叶倾城瞥了眼她脖子上,仍旧有手指印,表面装出可惜的样子,实际上心里乐开了花,“是嘛,可能是我久居深宫,竟然不知道姐姐发生了这种事,还疼吗?妹妹宫里有上好的药膏,要不要随妹妹去取一趟?”
“你不知道?”叶歆恬似笑非笑问。
叶倾城装出心疼的样子,假意伸手上前,状似关心,说:“哎呀,姐姐这伤口怕是很疼吧。”
“谢谢关心了。”叶歆恬冷冷道,既然叶倾城要演戏,她就陪着演下去,看谁的面具先撕下来。
“没什么事的话,本宫就先进去了。”叶倾城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接下来有事要发生。
叶歆恬伸臂拦住了叶倾城的去路,挡在寿康宫门口,她说:“你想杀我?”
“本宫不懂你在说什么。”叶倾城有些心慌,但仍佯装镇定说。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叶歆恬继续追问。
叶倾城与叶歆恬四目相对,从对方的眼珠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她推开叶歆恬说:“别挡路,时候不早了,本宫还要赶着去请安。”
“话没说完,你就别想走。”叶歆恬这次用身体挡住叶倾城,继续说:“我一直很好奇,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这种讨厌就像是天生的,我们不是姐妹吗?你就这么对待姐姐的?”
“呸。你不配当我姐姐!”叶倾城冷哼了声。
叶歆恬不在意,接着说:“京兆尹在朝中是太子一党,知道的人不多,他要是想查我在何处,问你或者太子一清二楚,这也是他为什么时机抓得这么准。”
那天她刚从城外回来,刚穿过城门不久,京兆尹儿子的出殡就来了,她不相信这是算好的时间,肯定是刻意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