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浔听见焱芜戮的回话,实在忍不下去了,便独自小声嘀咕道:“国师可真恬不知耻,不单抹灭事实,还给自己脸上贴金。”
女帝看向风浔,问道:“监工大人,你说什么呢?”
风浔淡笑哽咽,道:“没······什么······”
女帝随后假意笑道:“还是国师考虑周到,看来本王的消息,传达不太灵通呐!”
焱芜戮急忙抱歉,道:“老臣知错,女帝恕罪。”
女帝语调平和,道:“既然闯阵已闭幕,那本王也就不再追究。希望以后有这种情况,国师先与本王禀明商量,免得搞出什么误会来。”
国师头面低垂,弓腰谢罪,道:“是,老臣遵命。”
焱芜戮刚坐下,女帝又转问焱芜刹,道:“焱芜刹,你修学的是何种功法,施展起来竟如此奇妙,让本王深感诧异。”
焱芜刹起身,作礼道:“回女帝,就是些三脚猫功夫而已,不足挂齿。
那是当初建国寻址时,属下在一块破旧石碑上所见,后便抄录下来,并用心钻研修行。
属下本以为,上面记载的,是种高深大法。
没想到,结果令人失望透顶,实在是愧对期望。”
女帝点头以应,轻抿一小口酒,在遮掩的脸庞上,透露着忧虑的神色。
但是,她没让任何人,看见其不安的表情。
片刻后,女帝斟满酒杯,端起对宴堂之人,道:“来,各位举起手中杯盏,让我们共同敬祝,喜夺桂冠的风浔大人。”
上百号人高举杯子,一饮而尽杯中酒酿,给风浔送上,最深情的祝福。
风浔笑得很开怀,顿时觉得颜面高涨。
他心中的压抑情绪,也释然了不少。
女帝继而又好奇地,向风浔问道:“风浔,你用的又是什么奇功,居然可以实现,穿越空间的瞬移能力?”
风浔客气笑道:“回女帝,属下班门弄斧,纯属旁门左道,不是什么真本事,不值挂提。”
女帝面带信心,道:“你就别跟本王谦虚了,据我所知,那是一种失传已久的秘法,运功时需要消耗,大量的灵力修为,才能驾驭自如。
想必,在你使用‘旁门左道’时,也亏损了不少灵力。
正好,本峰的天然灵气丰沛,你可借助来修复机体,弥补些损耗的能量。
顺便,再将秘法精进修炼一番,说不定以后,对你大有裨益。”
风浔喜颜作礼,道:“谢女帝关怀,属下定当加倍努力,为女帝分担忧愁。”
女帝故意放声夸赞风浔,想借他的“浮生如梦”神法,来震慑某些宵小。
她稍适调整姿态,面色愉悦,对着堂厅下令,道:“来,继续演奏歌舞,烘托下宴会氛围,让大家也玩耍得放松些。”
现场登时被优美的旋律,和妙不可言的舞影覆盖,呈展一派盛世豪景。
有了悦耳舞曲的陪伴,心思缜密的有些官员,纷纷独自起身,向风浔这位宠儿,献上最友好的一杯酒。
很显然,这些人是想跟风浔走近些,今后若有什么好处,也可相互捞一把。
毕竟,风浔现在可是女帝身边,炙手可热的大红人。
焱芜刹见风浔受到拥戴,也假装带上诚意,演绎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把戏。
他靠拢风浔,蹭着热度,道:“监工大人,以后咱们便是共事的伙伴了,如有什么困难,需要帮助的,千万记得开口啊!”
已经喝得有点过头的风浔,高兴地大笑道:“一定······一定······我的几位朋友,还得麻烦统帅大人,悉心照料了。”
焱芜刹喝着杯中酒,转过晃悠的身体,露出邪笑且嫉恨的面容。
焱芜戮想起儿子闯阵失利,也正处于苦恼的包围下,神情羞愤难挡。
本来他计划周密,欲把风浔等人,在阵内悄无声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