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衬下,更显高冷的佩姗,不屑轻笑着。
佩姗道:“哟,还长脾气了,本长老就是要骂那畜生,怎么着?”
桀琅欲言又止,将憋屈之气,尽展于扭曲的脸上。
也许,他还跟佩姗藕断丝连,不想和她彻底闹翻,给她留个情面而已。
所以,桀琅忍气吞声,甩手作罢。
片刻后,桀琅整理好情绪,道:“佩姗,我老实告诉你吧,你一心向往的守眷部落,其实就是贼喊捉贼。
他们为了自己的面子,不惜找借口生事,让两部落开战,想着都让人不齿。
试问一下,这样的邪恶部落,你还愿意为她们卖命吗?”
佩姗听完,桀琅越发可恶的话语,娇颜清咤,阻遏道:“桀琅,你可真会妖言惑众。
明明是你派出几个手下,乔装打扮成落难的外界之人,潜入守眷部落,预谋行不轨之事,却还反过来诋毁我们。
你这招狗急跳墙,用得真够不要脸。”
桀琅对于佩姗的指证,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他赶紧顺话,道:“你说我派手下图谋不轨?呵呵,简直可笑至极。”
佩姗渐失耐心,直指问题的所在。
她清晰言明道:“今日圣殿之上,用过膳食的那些人,除了守眷部落有人中毒,你派出去的那几个手下,还有你们前去赴宴的人,全都完好无损。
若不是你,在背后指使捣鬼,还会是谁有这能耐?”
桀琅听后越发糊涂,惊讶道:“我怎么觉得,你越说越离谱。
你们的人中毒,跟我有哪门子关系?
再说了,凡事要讲究证据。
无凭无据,就对我横眉怒对,这就是你们守眷部落,高尚的风气和作为?”
佩姗蔑笑道:“还跟我装蒜不承认,要证据是吧?
那我就实话跟你说,你派出去卧底的那几个奸细,已被我们拿住训话。
他们都亲口承认,是奉了你的旨意,在圣女接任典礼上作乱。”
过多的指责和冤枉,抵消了桀琅的部分酒意。
此刻,他显得头脑有序。
但他并未关乎,弄清佩姗所说事件的缘故,却列举着守眷部落的罪状。
桀琅道:“佩姗,我不管你说什么侍女中毒,还是冤枉我派出手下,在暗中捣乱,我只想申明一句,一切的事情,都与迷怨部落无关。
而且,我还要让你明白一些事。
当初,水幻都分管之际,守眷部落交出武器,让我们代为看管,好证明两部落,相濡以沫,长久共存的关系。
假如不是守眷那些人,做贼心虚,又何必留下部分兵器,让你们今日,带出来征讨我们?
这分明是她们,对我们不信任。
现今,又杜撰些冤屈之事,来给我们扣上谋逆之罪。
如此令人不齿的行径,便是想将我们一网打尽,好独霸水幻都的天地。”
佩姗看见处在人群中央,借着酒劲,站姿有失风雅的桀琅,只想到他说的,皆是酒后胡话。
于是,她再次细心地,跟桀琅理论道:“桀琅,既然你矢口否认,所做过的事,那沾染过圣殿内,席间食物的人,怎么会平白无故,出现中毒症状,而你们却与常人无异?
而今,人证物证俱在,还在装模作样,转移目标。
就不怕传开去,被世人耻笑吗?
赶紧把解药交出来,本长老便饶你一命。
或许,我还可以替你,向圣尊和圣女求情,对你网开一面,让你戴罪立功。”
酒后余劲的困扰,让桀琅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实在想不通,为何佩姗一直咬口不放,他在背后兴风作浪。
因此,他在心里,默念道:“难道是之前晚宴间,屈悯的狂妄之词,已传到圣尊和圣女耳朵里,于是对方才借题发挥,无中生有,让圣尊带领护法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