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抖着腿问:“嘿,你知道的还不少啊,女朋友学艺术的。”
“没有,我没有女朋友。”我暗暗的推举这这个话题。
“那你咋知道这么多的。”
“……我前女友,以前就是学艺术的。”说到她施加都变得渺茫了。
“恩……”师兄鼓励着我继续说下去。
“然后她自杀了,因为觉得这个世界被规则限制,没有真实的东西,全是虚伪做做,她看不到未来。”
师兄拍了拍我的背,不在说话。
坐在回警局的车上,旁边是师兄开着车,我就突然想起来了那个女孩子,我的前女友。
一个人只要想死哪还里需要理由。
她叫顾香,光听名字就让人想到故乡,轻轻凉凉有很飘渺。我们实在高考之后的一次爬山途中认识的,不算认识,单方面的,我喜欢上了她。夜色里,当时在山顶背风处有个粉色的影子,我看了几眼,才发现是个人,她背对着人群,身形很萧瑟,是一个娇小的小姑娘,一个人,背离人群。
我是和几个朋友一起的,这边人多,e特别吵闹。那时候我记得是凌晨两点多,是山顶上最冷的那个时候,风呼呼的刮着,天气预报说今夜大概可能有雨,但是白天一整天的太阳,没有人把下雨放在心里,来的路上以防万一,还真买了套雨衣,虽然没有下雨,但是水汽很重,空气湿漉漉的,气温降了下来,刚上山时大口喘息的毛孔已经被小风吹的当时是紧紧的闭合起来了,当时是又困,又冷,我租了件军大衣,很多人穿过,看着干净,但是里面的气味已经很难闻了,十块钱两件,还好有件雨衣,把它穿在衣服和大衣的中间,也是对现在处境的一种妥协。就想找个地方睡一觉,没想到能看到她。
她躲在那群石头中间,人小小的,带着一个黑黑的鸭舌帽,在她转头u的时候,我看见她的脸小巧而精致,干干净净的,汗水干了之后,头发被定性在脸上,帽沿盖住了她的大部分样貌,但是仍然能够感觉出来的那种眉眼种的淡然,还有空旷。
恩,就是她整个人给我的感觉,这也是我形容不出来的感觉,,总之看见她的那一刻,心里的烦躁瞬间的稳了下来。
只是,后来她不禁一次的说过她要去出家,不理我们这种世俗中的人。
我裹在军大衣里面哆嗦着,走到了她的面前。
记忆里她穿了一个粉色衬衫外套,很肥,宽宽大大的,把她牢牢的包裹在里面,下面也是个黑色的运动裤,脚上又是一双粉色的运动鞋,整个人就是一个简单的色系,一副很潮湿,发梢那还在滴着汗,这边的这些人已经躲在了军大衣里面了。她拿着啤酒看过来的那一眼,干净,整个人就是干净,还冒着一些飘渺。这一眼,我永远也忘不了。
深邃,淡然。
又让我觉得打扰了她的清净。
我非常不好意思的左右看着,想说句抱歉然后赶紧的再找个地方。
她只是看了我一眼,弯腰提着一个小巧的黄色背包跨在肩上,然后默默的离开了。
那个包里平整的像是装了两本书。
动作干净利落,眼中的神情拒人千里之外。
“哎,你冷不冷。”我看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
她挥挥手,一句话没说,离开了。
很潇洒,鲜衣怒马少年郎差不多就是她这个样子,还有点侠士的味道。
我躺在那个石头里面,迷迷糊糊的睡着,最后一眼就是那个粉色,临睡前还在想着这个古怪的人。
说来也奇怪,别人女孩子要是穿个粉色,在扎马尾,一办休闲一半运动我肯定会骂这个人傻逼,这么冷的天还敢这样,但是在她的身上我觉的异常的和谐好看。
清醒前的最后一个意识,就是想着这么高的山她爬上来累不累。
那时候我已经被警校录取了,晚上和朋友一起爬山还觉得异常的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