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剩下的是在你那片街区吧。”
“好,我看看,七月五号上午十点的。”
“对。”
“找到了,人应该就是冲这个就是这个酒吧里的。小刘,走,去问问。”
画面上两个人就在案发现场的旁边开始了争吵,其中一个正是被害人,而另一个人在被害人走的时候,深深的看来傅辛一眼,这个人一直都是闭着监控走,但是在各种蛛丝马迹的地方,还是让我找出来他的痕迹。
这个男的当时还拿着一个大盒子,应该是个乐器,两个和艺术打交道的男人,发生这种事,实在有些不好言语。
我们两个赶紧驱车赶到这个叫山魅“”的酒吧。
大中午的,酒吧里只有一个前台,和一些打扫的人。
中午这种日子就是用来睡觉的,但是我们不得不整天穿梭在城市里面来守卫这个城市里大多数人的睡眠。
这个酒吧就躲在巷子里,正好处在城市的中心地区,来来往往的人非常的多。
酒吧就是承受着城里体面人的不体面的地方,他能够让人们大胆的借用酒精这个东西释放自己的欲望,遭吵闹喧天的时候得到快乐。
“白天不营业,晚上六点之后再来。”前台头都没抬,看也没看我们。
“警察。”我在师兄说话之前赶紧亮明身份。
“哦哦。”前台的小姐姐转过来,站好,手疾眼快的用纸盖住了下边的东西。
我看到师兄的眼睛一眯,却没有说话。
“你们老板呢,有事要协助。”师兄恹恹的说到。
“老板刚睡了,我给你叫啊。”前台有些谄媚的说到。
“等等,这个上面的男人见没见过。”大树打开手机,翻出男人的背影。
“……我看看。”说着就把脑袋往屏幕上看:“恩……有点像我们这的驻唱。”
“行,现叫你们老板吧。
说着大树就靠在桌子上,装作还不在意的盯着前台她给老板打电话。
“老板一会就下来了,你们自那等等就行了。”
大树一个眼色过来,我明白了,这种事情还是有点抗拒的,但是还是在师兄的目光中走向前台小姐姐。
“咳咳。”我不好意思的清清嗓子,在前台看过来的目光中说到:“哎,你眼影挺好看的啊。”
曾经有个人跟我说想要迅速的跟一个人拉近距离,就要先夸赞她身上的特色点尤其是那种隐隐约约,没有多少人注意到的地方,并且在她的指引下我的审美也被重塑。但是我从来只是对她这样说过。而现在却要在面对前台的时候这样说,我不知道如果她还在的话,她会不会想打死我。她很霸道,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哼。
果然,在我说完,前台的神情高兴了起来,她凑到我身边说:“真的?”
“对,这个黄色的真好和上衣相配,挺好,但是你可以加大晕染量,会更好看的。”我小心的打量了她一眼。
就是这样说心里还有些背叛人的痛苦。
想来真是她这几年的教育的好啊。
“帅哥,有女朋友吧。”她冲着我不怀好意的说。
“对。”我点点头,不否认。
“哎,这个男的应该是安德,他真名叫什么不记得了,事是这里的驻场歌手,这些日子一直在这唱来着,话不多,也不怎么爱理人,挺有个性的,我也是刚来的,听人说,他叫安德的原因是安德烈教的人太过了,渍渍。”前台手托着下巴跟我说到。
只是没有一句有用的。
老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有点胖,也有点要秃的节奏,穿着蓝白相见的格子衫和灰色矿大的裤子,睡眼惺忪的下来了。
我见老板下来了,立马离开这个前台走过去。
“您好。”
“您好,了解点事情。”
“您说。温蒂,上点水。”老板对着前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