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尴尬在车中蔓延,哈哈哈哈哈哈,这种事谁能忍住笑。。
整个车都被我们笑得在抖动。
笑过之后,师兄就喊我:“行了,小刘先上来睡会吧。等人看了之后再说。”
后面的车对我这样的人来说有点小的,没有办法大半条腿只能蜷缩在座位底下,外套卷吧卷吧的塞到脑袋底下,车顶上脏了吧唧的,我在后面看着,忍不住问了一句:“师兄,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啊。”
“哈哈哈,咱这里又没山又没水的,周边还是工业区,能有啥,不是逃出来的猪就是猪,能有啥啊。”师兄这时候已经是开心的不行了。
“那你还让我配枪啊,师兄。”我左手撑着脑袋看着后视镜里笑的不行的师哥。
说秃噜嘴了,大树心里想着,不敢去看后视镜的小刘赶紧的给自己找补:“这个,在怎么说都是个大型动物,这点防备是必须的,你还是刚来的没多少经验,以后这种事听我的就行了。”
刚来到这的时候,觉得哪哪都不对,尤其是这车八百年就没有洗过,臭的要死。
而狗叫声又穿了过来。
稀稀疏疏的声音掺杂着狗叫声跑了过来。
来人事一个光头和全是纹身的大汉牵着两条狗咋还在他们的前面,狼狗疯狂的向着警车扑过去。
见手下来了,陶同和有了底气:“哥哥,那我能走了吗。”
“不能,在这等着,给我。”大树眼也不睁,冷冷的吐出几个字。
而陶同和把手伸出窗外摆着把他们轰走了。
天慢慢的亮了起来,模模糊糊的太阳从东边升起来,这里是平原,郊区,空气比一般的地方好很多,小刘就看见那一抹光线就从地平线上冒出头,然后渐渐的上升,冷冽的空气也慢慢的被太阳给温暖开,一抬头,前面的大师哥和陶同和头并头的靠在一起,勉强打起的精神再也支撑不住,一歪头我也睡了过去。
太阳渐渐的向上爬着,把他们连带着车都笼罩进去。熟睡了一夜的人们又开始一天的劳作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饭菜的香气和已经变得闷热的温度给闹醒的。
而外面,师哥靠着车子大口大口的吃着早饭,另一边警戒线那围了几个人。头朝内,屁股朝外的,就围着槽口吃口粮的小猪,而视线模糊中看着吃饭的两个人也像两只小猪一样。
我突然就明白了陶同和中二时期的痛苦,被数据支配,被自己的口味支配,口口声声说要打破禁锢的口号和为之努力的种种运动,最后还是被自己亲手给束缚在里面,以前的一切白费了。
这只红毛披身,獠牙外露的丑陋无比的肉猪最后还是死在了围着铁丝网的废弃院子里,没有被端上人类的饭桌,而就要被埋在了几米深的大坑里面,被人忘了那么久,在一露面就是给别人带来的无边的恐惧和痛恨。
动物协会这次来的是一名小年轻,从她的做事方法上来看也是很严谨仔细的一个姑娘,全程穿着防护服带着口罩可以说是把自己为围了个干净,小姑娘走过来:“您好,我是动保贾云,这次来配合你们工作。情况都了解了现在这只可以确认了是只肉猪,他的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在野外呆的时间太长了,为了适应自然环境长成了这个样子,也算的上是一个生物的坚强励志的事吧,不过这几枪是打的挺好的,没气了。”
小姑年挺认真的说了这么多一大段话,而我只想知道什么时候能走,于是忍不住的挠着头问:“那这个怎么处理。”
小姑娘斩钉截铁的说:“……恩……这个,你看都长成这样了,肯定是不能吃了,我们的建议还是消杀之后挖坑深埋,这样也能避免细菌的产生,而且我们这边打算也是先给我们几个在场的人进行一次消杀。”
师兄吃完了盒饭,递给了我一份:“不至于吧。”
以前还会不洗漱就不吃饭,现在就没有那么多的讲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