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掩饰只会令自己更加愤怒。
而傅琛自己也不懂,为何见到男士衬衫那瞬间他为何会如此生气,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攥紧他的心脏,又酸又涩,而他本能地将这种感觉压抑下去。
他把这一切都归结于自己的东西在水性杨花。
“好啊,那我就先来惩罚你。”
闻言顾岑睫扉颤抖得更厉害了,手指也不自觉的蜷起,如果真的再经历一次,她至今还会畏惧,但她不后悔这个决定。
“我都没说惩罚是什么?你怎么就想当然的以为,我还会送你去那个地方?你把我傅琛当成什么了,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他伸手慢慢解开顾岑绑紧手腕的领带,凝视着上面清晰的青紫痕迹,摩挲着伤痕许久才悠悠开口说道:“我提出的那个要求,你现在该给出答案了吧。”
顾岑脑海中浮现出他的提议,她仍然想破口而出三个字,不可能。
可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傅琛转头就会对付黎念之,而自己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把黎念之毁掉。
既然一切皆由他起,那由她来结束也没什么不可以,更何况他们结婚三年,该做过的都做过了,她没什么值得扭捏的。
但,她的心还是没有来的一阵剧痛,仿佛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痛得她麻木空洞,宛如行尸走肉一般。
“好,我答应你。”这几个字说完,顾岑才发现自己真的空了,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仅仅是一具会说话的肉体。
既然傅琛想要拿去,不管是报复,是厌恶,是憎恨,异或是喜爱,都随他好了。
“既然你,那么痛快的就答应了,那我就要见识下你的诚意。”
说罢,他便用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女人嫣红的唇瓣,他弯下腰身,神色中充满玩未:“我从来没尝试过你这里,不如今天就尝尝味道。”
半晌,女人趴在地上止不住的咳嗽和干呕,她眼泪汪汪朝傅琛说道:“你见识到诚意了,可以放人了么?”
男人嗤笑一声,用手指将女人嘴角的污渍轻轻擦掉,“可以,不过这只是开胃小菜,接下来能不能放了他,还要看你的表现。”
顿了顿,傅琛好整以暇地凝视着女人,一字一句开口道:“所以,决定权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