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岑的恐惧瞬间蔓延遍布四肢百骸,惊恐恍惚的表情显露无疑,她死死抿紧嘴唇,脊背紧绷得如同拉到极致的弓箭。
“吧嗒”酒杯重重搁置在办工作上,鲜红刺眼的液体随之溢出在桌角,肆意蔓延如同顾岑的恐惧。
“怎么不愿意了?”傅琛起身倚靠在书桌上,悠悠的说着。
哪怕做足了心理建设,她还是无法笑脸相应最恨的人对自己做出的灭顶的羞辱。
傅琛可以在马路上一遍又一遍的亲吻她的嘴唇,她就已经清清楚楚的明白她来这次绝对不是单纯的男女朋友间的叙旧。
“哦,那你想在我面前玩贞洁烈女,欲擒故纵那一套?”
“还是为了延续你爸在孤儿院的投资?不对,你已经自身难保了,那就是勾引孤儿院里的某个人?”
傅琛狭长的眼眸晦暗不明,他阴阳怪气地说完,可顾岑却抓住了其中的字眼,她咻地抬眸:“你在跟踪我?”
女人的愤懑的语气如同能够腐蚀人心的毒药,傅琛此时所有的理智与所有的克制都灰飞烟灭。
她并没有否认,那就是承认了她在引诱他之外的男人。
他怎么会允许?怎么可能容忍?
下一秒,顾岑一个天旋地转,脆弱的脖颈被一双大手狠狠地掐住,后背“哐当”一声,死死地撞在了冰冷坚硬的桌角,生理反应地泪花含在眼眶里打转。
大脑一片空白,顾岑只感受到了呼吸越来越困难,生命力正一点一点从这具身体抽离。
“咳~咳~”等终于恢复呼吸,大量空气涌入肺中,顾岑狂咳到身体蜷缩在桌角下面。
男人随即单腿蹲下,他一手猛地捏住她的下巴,顾岑头部被迫高高扬起,眼底湿漉漉的通红,像极了一头受了委屈的小鹿。
顾岑嘴角被扯到变形,喉咙也是火烧火燎的沙哑与疼痛,“我真的没有对其他人有过别的念想,我的心你不是一直都很明白的。”
傅琛感受到手掌的湿润,女人的泪珠滴滴滚轮浸润了他的手心。
他松开双手,缓缓站起身,双手交叠又慵懒地半眯起眼眸睨视着跪在地上的女人。
“这么说来,就是你在和我欲擒故纵了,顾岑这真的不像你,你知道么,以前的你追起我来向个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怎么现在跟我装起来了?”
顾岑缓缓的解开胸前的纽扣,一颗一颗,每解开一颗心碎的声音就加大一份,直到她整个心支离破碎,上身除了最后避体一件再无其他。
她的手指止不住的颤抖,说不屈辱是假的。
“继续。”
傅琛慵懒地声线听在顾岑的眼中就如同嗜血的恶魔,她五指紧紧抠入掌心,模糊的血肉被生生嵌进指缝。
顾岑迟迟未动,男人也不甚在意,他只是食指与无名指轻而易具地勾起红酒杯。
肘部轻轻用力,恰好的倾斜弧度,潺潺液体滴滴坠落,不偏不倚的为女人惨白的面容增添一抹血色。
顺着嘴角、脖颈,一路向下直到氤氲在沟壑之中。
此时的顾岑就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玫瑰。
男人随即倾身而上,辗转反侧女人唇齿间的留香,可越来越觉得不够多。
顾岑的下颌被紧紧攥起,唇舌用力撕咬之时,口腔里迅速蔓延了血腥的气息……
傅琛一手搂紧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另一手刚要附上无穷探索之时,桌子上的电话不识相的响起。
这是他的私人电话,平时知道这个号码的几乎除了身边人以外没什么其他人。
他用手指恋恋不舍的摩挲描绘着顾岑的嘴唇,声音有些暗哑地说道:“真可惜。”
起身后平定了一会儿才接起电话。
“喂,清然怎么了?”清冷的声线一贯似的宠溺,他瞥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顾岑,仿佛刚刚的一切不曾发生。
“阿琛,我知道你工作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