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似没有什么心思吃东西。
外婆林繁筠则慈爱地望着秦烈,关心道:“烈儿,够吃吗,不够再盛!”
“够了够了,奶奶您也吃点。”秦烈一手一个包子直往嘴里塞,话语都有些含糊不清,看得一旁的方源眼皮直跳,他如果没看错的话,这货已经喝下两碗大米粥,吃了五个包子,外加一大碗瘦肉汤。
“这是猪吗.....也太能吃了吧.....”
坐在秦烈对面的秦松忍不住小声嘀咕,却被老爹秦鼎听见,反手一巴掌打在头上,顿时泄气。
“咳!烈儿......差不多行了,你也自小学礼,怎么出去参了几年军就....”秦恒年吹了吹胡子,瞪了这个大孙儿一眼。
“嘿嘿...”秦烈放下喝得见底的汤碗,有些不好意思擦了擦嘴。
“别听他的,烈儿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管他那么多作什么。”林繁筠出声道。
秦烈挠了挠头,转头看向父亲秦鼎,道:“爹,我这一次回来是请了探假,一共就三天。”
“你跟我说这做什么?”秦鼎莫名其妙,他早知这个大儿子回家待不久。
“嘿嘿,就是想告诉您,不要给我介绍什么亲事。”秦烈笑道,他之前跑去参军就是被老爹秦鼎催婚催怕了。
“你这臭小子!”秦鼎顿时不爽,就要生气。
“你知道自己多大了吗?”
“咳咳!”
秦鼎刚要发作,就被秦恒年的眼神打住。
“好了,由他去吧,不是小孩子了。”秦恒年叹了一口气,道:“这两天,府衙的人可能会过来问话,你们注意点。”
林繁筠放下筷子,目中露出忧色,道:“恒年,全安不是已经和王县令说好了吗,怎么....”
"唉,你不懂,那毕竟是宫廷重宝,全安,应该还没有那个面子。"秦恒年摇了摇头。
“需不需要我出面?”秦烈收敛笑容,他已经听说府衙已经将秦家列为重点关注对象,要是一直找不到失窃的东西,保不准要迁怒于秦家。
“你?”秦鼎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儿子,道:“别瞎掺和了!”
秦烈无言,拍了拍肚子,道:“你们吃着,我出去一趟。”
“你去哪?”
“县衙。”秦烈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出了门。
秦恒年夫妇面面相觑,看向秦鼎,问道:“烈儿莫非是军中结识了什么大人物?”
“这我哪知道?这小子也没跟我说啊!”秦鼎也有些疑惑。
“不行,我得去看看!”秦鼎想了想还是不放心。
方源看着两人先后离开,也是有些好奇,秦烈这家伙看起来不像是吹牛皮。
“行了,我看烈儿不是莽撞的人,且有他爹看着,不会闹出什么乱子的。”外婆林繁筠道。
几人怀着心思吃完早饭。大概半个时辰后,秦烈回来了,方源看到舅舅秦鼎跟在后面,竟一脸欣慰的样子。
“怎么回事?”吃过饭后便在等待他们回来的外公秦恒年连忙站起身来问道。
“没事了,父亲,王县令那边短时间应该不会找我们麻烦了。”秦鼎似松了一口气道。
“快给我说说!”
“那烟雨盗有消息了,捕快司的人已经锁定了那贼人的行踪,府衙的注意力现在已经不在我们家,只要能拿下那烟雨盗,自然便能巡回失窃的东西,到时候便一清二白。”秦鼎道出这则消息。
“原来如此。”秦恒年这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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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是有些疑惑:“那王县令城府不浅,怎会这般容易转移注意力?”
“呵呵,烈儿现在位居千夫长,身份不比那县令差,自然有这个人情可卖。”秦鼎颇有些自豪道。
“千夫长?”秦恒年有些意外,所谓千夫长,那是军中的官阶,与一县县令也可相提并论,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