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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不回去不是最终的目的，他们要解决的，是当年的误会。
不过姜沐言自然是不会逼云舒的。
程启良在这再多待上一段时间，或许云舒会有想法的。
要不然也不会一边说着不在乎，一边还会忍不住把视线落在窗外，眼神飘忽。
在她发现偷看的时候，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
真正的放下，应该是能够直视过去，面对过去，云舒会想明白的。
今天云舒找姜沐言过来，是为了别的事。
她关注了程棠‘小海棠’的微博账号，发现她有段时间没更新了，就想问问情况。
姜沐言看着云舒给程棠设置的特别关注，笑了笑：“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她发博的频率应该是跟她平时接单的频率有关。”
毕竟程棠平时就只分享她给客人画的单子，偶尔转发一些东西，但是不多。
云舒立刻就明白了过来：“那她现在，是不在做这个了吗？”要不然怎么不接单。
“应该是在做的，只不过最近的主要心思应该不是在这个上面。”
云舒点头：“我听说她在一个美术工作室上班是吗？”
“寒假的时候去过。”姜沐言想起之前程棠跟自己说的，便如实告诉云舒，“她现在还在不在我就不清楚了，她平时也有事要忙。”
“你知道她现在是在做什么吗？”
云舒的眼神迫切。
姜沐言知道她的意思，大概是想让她去联系程棠，问她现在在做什么。
但是她要去问程棠，总得有什么依据和原因，总不能不明不白的去问吧。
可面对云舒恳切的目光，她也不好意思拒绝。
一直很尊敬的长辈用这种目光盯着自己，的确让她很有压迫感，不是气势上带来的压迫感，是她给出的那种期待感，让她很有压迫力。
她翻了一下手机。
她和程棠其实微信联系的不多，几次要么是群里，要么是电话。
突然这么一个消息发过去，程棠这么聪明，会怀疑什么的吧。
然后翻到了她们三个人的群。
顿时，她就有了想法。
她点着手机，在聊天框里编辑文字：“姑姑，我先帮你问问她现在在做什么。”
云舒应了一声，然后自己翻着程棠的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