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不少人夸过，但都是网上的人，隔着屏幕看，没多大感觉。
但被他这么直接的夸，也是不好意思的，她挠了挠鼻子：“我当时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只是那个时候，我们之间的关系，还不到那种地步，我就是没想到你拍下来是想送我的。”
盛云起捏捏她的脸：“画是你的，你是我的，我的钱也是你的，所以，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不亏。”
他这个逻辑，愣是让程棠反应了一会儿才想明白过来。
盛云起看着她这副又懵又可爱的模样，怎么也没办法跟大画家燕脂雪给结合起来。
毕竟在网友的描述中，看风格，燕脂雪应该忧郁的御姐，不会露出这种傻傻的模样。
这是大部分人的猜测。
他无奈笑笑：“这幅画要挂在书房那幅画的边上？”
他记得书房边上那一块是空着的，想必她为了这个空着的地方，特意去画的。
“嗯。”程棠仰头看他，轻笑着，“你看出这两幅画是什么意思了吗？”
“看出来了。”盛云起揽过她的肩，“我的小美人鱼上岸了，疼不疼？”
“不疼。”程棠靠在他身上，“一点儿都不疼呀，因为这条小美人鱼一直都不是鱼，她一直都是有双腿的人，她只是迫不得已才伪装成鱼的呀。”
躲在海底，才不会被风浪打到。
但她遇到了会为自己抵挡风浪的岸，就不需要自己一个人伪装了。
盛云起没想到她是这个意思，想起她以前经历过的事，他把怀里的人搂紧：“那就好好待在岸上。”
永远待在他的身边。
……
第二天一大早。
盛云起便去公司开会。
期间他看了好几次的手机，每次看的时候眼底脸上都含着笑，不加掩饰。
自从上次盛云起说过自己老婆一定要秒回消息之后，大家都已经习惯了，每到这个时候，他们就觉得整个会议室充满了春日的生机。
整个会都开的十分舒畅，不像之前那么冷飕飕的。
结束之后，盛云起低头翻着手机。
其实不是程棠主动给他发的消息，而是他到了公司之后，知道程棠还在睡觉，便先给她发了消息，想等她醒了给自己回消息。
怎么说，自从上次秀过一次恩爱之后，他就发现在自己一众下属面前秀一下恩爱的感觉真的挺爽的。
颇有种‘我有媳妇我骄傲’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