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卸妆膏还挺贵的，她肉疼。
盛云起看着手里那坨白白的化妆膏，比她刚刚剜出来的还多了挺多，他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太多了吗？”
他还以为多点就能擦的更加干净一些……
程棠鼓着腮帮子：“这么一点都够我卸个挣妆了……”
虽然盛云起不懂什么意思，但看她心疼的眼神就知道他这是浪费了。
他知道女孩子对自己的护肤品和化妆品都很宝贝的，他低头在女孩发顶上落下一吻。
“抱歉。”
他扫了一眼那盒粉色的罐子，把那个牌子记了下来。
程棠咬了下唇。
男人的手大，比不上她的小手，而且他也没经验，直接这么一挖就挖出那么多了。
其实程棠没怪他。
“剩余的我用来卸妆吧。”
程棠转过身，仰着自己巴掌大的小脸：“你抹在我脸上吧。”
反正她也化了妆需要卸妆的。
盛云起看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他笑了笑，抬手拨开她贴在两颊的碎发，把卸妆膏抹了上去。
他温热的指腹贴在她的脸颊，学着她刚刚按摩自己手的样子，在女孩柔软的小脸上一下一下的按摩着。
很快，她脸上的妆容就被融化了。
程棠闭着眼睛，指挥他用洗面奶，用洗脸巾给自己洗干净了脸。
结束之后，程棠转过身去照镜子，想检查一下他有没有给自己洗干净，结果抬手的手看着没洗掉的手腕，跟镜子里的男人对视上。
两个人同时笑了，男人胸腔震动，声音低低的，很是好听性感。
他搂着女孩，无声叹气：“抱歉，我没经验。”
程棠心想，他要是有经验，那就出问题了。
“我自己来吧。”程棠抹了一点卸妆膏在手腕上，然后自己洗干净了手。
盛云起安静的等在那。
卸完妆的女孩脸颊多了几分凝脂的清透感，他低下头，捧着女孩的脸，吻落在她的唇上，鼻尖，两颊，眼睛上。
就像是对待自己的珍宝一样。
最后又落在她的唇上。
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他探进女孩的裙摆，在她腰腹间流连，小心翼翼的触碰着她腰腹间那块烟疤。
最后把手指落在她背后那个金属搭扣上，他犹豫着没动，掌心却越来越热，带着点烦躁的意味，揉着她的后背。
渐渐的，程棠就发现男人的呼吸变了。
她双手抵在男人的胸前，背往后拱，身体有些发抖。
说不出来是害怕还是激动，身上有一种莫名的拉锯感感觉，心里作用让她忍不住想要后退，但身体却是想靠近的。
她甚至被吻的双腿发颤，有一种奇怪的电流蔓延四肢百骸，既不满足，也很舒服。
那种感觉让她有些迷茫，
盛云起怕她有应激反应，忍着松开唇，把额头贴在她，声音隐忍又克制：“小海棠……”
程棠红着脸，不敢跟他直视，说话的声音发着抖，却异常的直白：“你想要我吗？”
他虽然经常拉着自己陪他做一些脸红心跳的事。
但其实手还算规矩，不会碰她身上太多的地方，就连上次在酒店，她第一次帮他的时候，也仅仅只是因为着急而扯坏了她的衣服。
除此之外也没做别的，更没碰多余的地方。
那天在浴室，也是……
听到她如此直白的问题，盛云起迷茫了半秒，似乎是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程棠按着他搭在自己背后金属搭扣上的手臂：“你想要我吗？这个金属扣其实不好解，我自己解的时候也要花费一些力气的。”
盛云起掌心贴在她后背那块地方，听到她这番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逆流，眼前的这个女人一定是上天派来故意折磨他的妖精，他狠狠的一闭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