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
程棠让盛云起听她的，其实只是让王越找到了程启明带了一句话。
说是他有认识的记者可以带进来，可以帮他们报道这次程越的接风宴。
原本张晗和程启明就打算给自己儿子造势，也联系了记者，只不过程家的身份，和程越这个在国内毫无身份的人，哪里有记者愿意进来，请他们都不要。
但有王越引荐，自然是方便很多，程启明没有拒绝，让几个记者进了宴会厅的大门。
至于记者是怎么被喊上楼的，那自然是跟他们没关系了。
姜沐川听完，下巴都要掉了。
他是听自己的母亲说过程棠在程家过的不太好，不太受待见，总之的确有点惨。
但人家现在后台有盛云起啊，识相的都不敢动程棠，巴不得讨好她。
他是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不识相的人，程菀真的是独独一个，想了这么恶心的招数。
要是真发生了这样的事，一百个程家都不够盛云起收拾的。
“怎么样？路总觉得这件事里我有任何的问题吗？”
路闻一噎：“我不是那个意思。”
路闻是因为之前自己也被这么陷害过，自然也用过相同的手段回敬过，所以才多问了一句。
这种事不解释清楚，当然很容易出问题。
但是他看程棠一副不领情的样子，只摇了摇头。
这个盛太太对他的意见真的很大。
仅仅是因为之前他拒绝了她要把自己好友介绍给自己的原因，所以这么记仇？
“抱歉，是我多管闲事了。”路闻看了眼手表，“盛总，小姜，没有事的话我先走了。”
程棠没多看他一眼，倒是姜沐川积极的把人送走了。
其实整件事很简单，程棠唯一做的一件事，就是给程菀打了个电话，那个电话从程棠的语气当中听起来更像是开玩笑。
就算是警察过来问话，她也可以直说。
她没有出现在309,也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并不存在任何的引导作用。
那房间是程菀自己开的，她总不能逼着开吧？酒店前台都是有记录的。
送完路闻回来，姜沐川看着程棠欲言又止。
程棠见他看自己的眼神奇奇怪怪的，忍不住发笑：“看什么？”
“那个嫂子。”姜沐川有些担忧的问，“是不是拒绝过你介绍对象的人，都会被你拉进黑名单啊。”
程棠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因为你对闻哥就是这样的。”姜沐川摸着鼻子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开始你明明对我们都挺友好的，但是自从他拒绝了你要给他介绍女朋友的事后，就对他一直很不友好，刚刚他其实问这么多是为了你好，你误会他了。”
程棠哑然。
她自然是知道路闻问这么多其实只是确认她在整件事当中会不会把别人拎到把柄。
这件事，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姜沐川解释。
索性就这么让他认为吧。
她板着脸：“嗯，是这样的。”
姜沐川如临大敌：“那、那我刚刚拒绝了你，你会不会以后也这么对我？”
“刚刚不算，你知道我那个朋友有男朋友了，拒绝了，说明你是个好孩子。”程棠一本正经的夸他。
姜沐川松了一口气。
没过多久，警察就上来照例询问。
程棠实话实说，监控能证实她事发的时候一直在这里，自然算不到她的头上。
回去的路上，程棠翻了一下手机上各种社交软件。
她直接把关于程菀和程越的关键词给屏蔽了。
不想看到这两个人，至于舆论怎么发展，她已经跟程家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影响不到她。
看到两个人回来，周燕一副欲言又止担心的模样。
从宁反倒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