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思：“没事，我就是没拿好杯子，抱歉。”
“没事没事。”姜沐川松了口气，“只要没烫到就行。”
盛云起见她面色不善，握住了她的手，用纸巾给她擦拭手上的茶水渍：“怎么了？”
为什么她反应这么大？
人一直在他的身边坐着，一举一动他都在意。
自然也察觉到程棠从进来开始，就时不时的把视线落在路闻的身上。
程棠语气冷淡不少：“这个茶我不太喜欢，不喝了。”
接下来这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几个人之间的气氛有点不太对劲。
之后程棠再也没多看路闻一眼，甚至在姜沐川为了缓解尴尬抛出话题的时候，程棠也只是应两句，一旦涉及到路闻，她便装作没听到。
路闻觉得如果程棠是因为他拒绝了她要给他介绍女朋友的要求，所以才对他不满，这一点其实不太说的通。
可好像除此之外他也并没有得罪这位盛太太。
毕竟程棠一直都表现的温柔善良，不像是为这么一件小事就生气的人。
他拒绝是出于本能，从西城离开的时候，他就没考虑过这件事。
他脑海中忽然出现了一张脸，让他愣了两秒。
很快便摇了摇头。
随即，他给盛云起倒了杯茶：“盛总，盛太太，实在不好意思，我确实没考虑过——”
毕竟要在西城站稳脚跟，最不能得罪的就是盛家。
能看的出来盛云起对程棠的在意。
道个歉并不是丢脸的事。
他刚想解释，程棠就挽住了盛云起的手臂，笑眯眯的问：“你下午有事吗？”
路闻的动作一顿，声音卡在喉咙口。